包父坐在沙发上。
包华茂一看到他,扭头就走。
当日的事让包父颜面尽失,只是一直找不着人压着这股火。现在看到人,包父就想教训他,结果没等他开口说话这孽子竟转身出去了:“畜生,你给我站住。”
包华茂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他说道:“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老畜生?不,你连畜生都不如。整日嫌我妈这嫌我妈那,若当初不是我妈变卖首饰给你做本钱,你能有今天?”
包父听到这话,气得抓起桌子上的杯子砸向包华茂,不过准头不行偏了方向没打到。
包华茂早对包父寒了心,自然是哪是软肋戳戳哪里了。看他这架势,包华茂冷笑道:“怎么,想打死我啊?也是,我哥什么都听你的,我要死了,你想让我妈净身出户可就轻而易举了。”
包母一听急了,抓着他的胳膊说道:“你这孩子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
包华茂来之前就决定跟他妈捅破这层窗户纸了,让他妈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妈,你还不知道吧?外头那狐狸精,在福临门,当着我朋友以及好几位老板的面,搂着这个老畜生喊老公。妈,他是那狐狸精的老公,那你算什么,我跟大哥又算什么?”
说完,他看向包母说道:“妈,你跟他是包办婚姻,而我跟我哥是包办婚姻的产物。我们母子三人是他的耻辱,是阻挡他寻求真爱的绊脚石。”
在知道包母装聋作哑时,他不想管的。可在听到外头那狐狸精的做派以后,他知道若不管最后便宜的还是那狐狸精。
包母不可置信地看着包父,颤声问道:“华贸说的都是真的?”
她一直装聋作哑,是觉得包父只是贪新鲜心里还是有这个家有她的。可若真如华贸所说,那她自诩的付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包父有些烦躁地说道:“你听他胡说八道什么?他是巴不得我们离婚分家产,这样他也能得到家产了。孽障,我告诉你,哪怕我死了你也休想拿到一分钱。”
包华茂冷哼一声道:“你的钱可没打算留一分钱给我,还有,你也没打算将钱留给大哥。你的钱,那都是要留给那狐狸精与野种的。
说完这话,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妈,当初他做生意的起步资金用的是你的陪嫁,家里的资产也有你的一半。他送给那个狐狸精跟野种的钱,有一半是你的。”
包父趁机说道:“看看你这儿子的嘴脸,为了财产竟怂恿你跟我离婚。孽障,赶紧给我滚出去,以后再不许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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