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生看她凶悍得跟母老虎似的,整个人都恍惚起来。当初定亲后二丫一直讨好他跟娘,哪怕他总板着脸不说话也从不生气。就是后来退亲也是田韶的意思。也是如此他一直都觉得,二丫当初是爱惨了他的。可现在却颠覆了这个认知,好像是他自作多情。
二丫骂了一通,见他不说话火气更大:“季元生,当初定亲后我自问没任何对不起你,可你为何要这么害我?”
也亏得锁柱从没起过外心没被那女人勾引,不然染了脏病再传染给她。这些日子,因为这事她都做了好几次噩梦,梦见自己得了这脏病没脸见人,回了老家受不了那些人的冷嘲热讽投河自尽了。
季元生明白她话的意思,他沉默了下说道:“二丫,我并不知道石秋兰得了脏病。”
二丫难得脑子清明,她冷笑一声说道:“季元生,我是不聪明,但不代表我蠢。人都是你找来的,你说你不知道她得了脏病,你觉得我会信吗?”
“这个女人不是我找的。”
“那是谁找的?”
季元生没接这话,而是看着二丫说道:“二丫,若是我当初没有让你去借钱,我们就不会退亲,那现在肯定也会过得很幸福。”
二丫一怔,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他这些年肯定过得不如意,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臆想。
二丫毫不犹豫地戳破了他的幻想:“我脑子是笨,我爹娘也想得简单,觉得你愿意入赘已经很难得,所以钱的事并不太计较,但我大姐早看出了你们母子贪婪的本性,是不可能让你入赘我家的。”
季元生一脸恨意地说道:我只是想借钱给我娘治病,为什么到你们嘴里就变成了贪婪?”
田大丫明明有钱,也不借给他,以致让他娘的病越来越重。结果呢?她愿意拿出钱给聂锁柱的奶奶治病,还让你给她养老送终。
二丫看他眼中的恨意,突然明白过来:“你其实恨的是我大姐面,对吧?只是我大姐跟大姐夫太厉害,你报复不了他们,所以捡软柿子捏对付我男人?”
到了这一步,季元生也没再否认,他一脸恨意地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报复田大丫,若当初不是她冷血无情,我娘也不会怒气攻心没了。”
只是谭越地位太高,田韶身边也是保镖不离身,根本不是他够得着的。所以,他就将目标转向来到羊城做生意的聂锁柱身上。很巧的是,他看到了一个长的很像聂锁柱的孩子,正好也有人要对付聂锁柱,一个计划油然而生。
二丫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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