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敢偷喝弟弟的麦乳精,胆儿肥了。”
“娘,我没有、没有偷喝麦乳精。是弟弟不小心打翻了杯子,我又重新泡了一杯。”
“你这个贱丫头,偷喝了麦乳精还推到你弟弟身上,看我今天不打死伱。”
婴儿胳膊粗的棍子,一下下地抽在身上。疼得六丫缩成一团,一边哭一边辩解:“娘,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田韶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睁开眼睛就看见六丫一边哭一边喊着我没有,不要打我。
过去二十多年了,如今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还是做起了噩梦,可见当年的虐待有多厉害。
田韶抱着她,轻声说道:“别怕,都过去了。有姐姐在,以后再没人能欺负你了。”
六丫从噩梦之中惊醒,看到田韶抱着自己当即苦笑了起来:“大姐,我又做噩梦了。”
田韶没有粉碎太平,她点头道:“对,你又做噩梦了。六丫,你现在已经不再是二十三年前弱小无助的小姑娘了,你现在拥有碾死那两个畜生的能力了。所以,你不需要怕她们。”
她觉得与其逃避,还不如直接面对,这样也能扫除心里的阴霾,不然这个阴影可能永远过不去。
六丫没说话。
田韶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表示这只是建议:“六丫,不管发生什么大姐都会陪着你。”
六丫听到这话,抱着田韶哭了起来,只是怕吵着谭越跟两个孩子就控制住没哭出声了。
痛哭一场后,六丫擦了眼泪说道:“大姐,你说得很对,我必须勇敢面对不能再逃避了。大姐,我明日去见他们,看看他们这次找过来的目的。”
不用问田韶都知道他们的:“他们好不容易得了那个儿子,肯定宝贝疙瘩一样宠着了,百分百养出个废物来,现在来找你肯定是要钱。”
六丫不会骂人,她阴沉着脸说道:“要钱?我就是将钱扔粪坑里,也不可能给他们?”
田韶说道:“抱养的,尽了抚养责任也有赡养的义务。不过当初他们抱养你时没有办正规的领养手续,养到你七岁时又写了断亲书。就算打官司,你也不会给赡养费。”
当初她就是防备这对狗东西老了动不了了要六丫抚养,所以要求对方签署断亲书。这份断亲书就算不具备法律效果,但只要公布出去,就没人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六丫。
六丫紧紧地抱着田韶,哽咽道:“大姐,谢谢你。”
“放心,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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