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出差回来想接她回去,见她不愿意回学校去,就表示可以去他的小家休养一段时间。
鲍忆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也没讲卢珊的坏话,只是说道:“子恒,我在这儿住得很开心,哪都不想去。”
齐子恒见她执意不回去也没辙,叮嘱她有事打自己电话。
鲍忆秋苦笑了:“真有事,给你打电话还不如给你田阿姨打电话来得有用。”
给田韶打电话,就算人不在四九城也会安排人照顾她的。不像儿子,卢珊说他小感冒就没放在心上。
齐子恒被噎了下。
过了几天齐鸿参加完学术交流会回来了,回来当天晚上给她打了个电话,问了句在哪里后就挂了。
等了一个星期,齐鸿都没来接她回去。
等待的这些天里,她一直在反省自己。五年前就分床睡,隔三差五为齐家的事跟她吵架,后来就总以工作忙为由不回家。这次她住院五天连个电话都没有,出差回来也不来接她回去,仿若没这么一个人似的。
鲍忆秋问自己,这样的婚姻还有必要维系下去吗?维系下去的意义在哪里呢?
鲍忆秋自言自语道:“指望老了有个伴?还是指望他能照顾我?”
两者都指望不上。既都指望不上她为什么还要看齐鸿那张臭脸,为什么还要容忍齐家那些吸血鬼。
想通了这点她突然释然了,跟田韶说要去办两件事。田韶没追问什么事,只叮嘱她注意安全。
鲍忆秋很感动,她抱着田韶说道:“小韶,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开解我,包容我,无条件的支持我信任我。也正是因为田韶的开解与支持,她才能想通从而下这个决心。
齐鸿听到她说离婚,第一句话是:“你又在闹什么?”
来之前鲍忆秋还在想,若是齐鸿不舍得离婚会反省改正,她愿意再给一次机会。毕竟三十多年的夫妻,虽然经常吵架冷战,但也有过开心与幸福。可这一句话,将最后的一份期盼浇灭了。
鲍忆秋很冷静地说道:“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若是咱们意见达成一致,签完离婚协议直接去民政局办手续就行。若是你不愿意,那我只能去法院起诉离婚。”
齐鸿对她的性子还算了解,连律师法院都搬出来了,这架势分明是来真的:“我们都这么大年岁了,离什么婚?”
鲍忆秋连跟他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你总说我将钱看得太重,嫌我不孝顺不温柔不体贴,其实我也嫌你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