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方士说要去问族长后,侯寄专更慌了。他知道,铁万刀已经去那边坐着了,那就是在等他们作法,如果等来的不是作法后的结果而是那些方士过去问他关于下咒的事,那铁万刀很可能会突然发火,这令侯寄专已经慌乱到严重影响他想事情的地步了。他希望这些方士可以不再追究他没在给他们下咒前告知他们的事,于是说道:“其实……其实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就算你们知道是不是……”说到这里,侯寄专又一次在没转头的情况下向铁万刀那边看了一眼,继续说:“也没有意义啊!就算你们知道是他不让我告诉你们的,又能把他怎样呢?”
那些方士被人在不提前告知的情况下下了咒本来就心怀不满,这时听侯寄专竟这样说话,火更大了。
“你做了这种事,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如果你把人杀了,别人找到你,你能跟人家说‘反正人都已经死了,找我也没意义’吗?”问过侯寄专之前为什么没直接告诉他们进来时就会被下咒的那个方士这时说道,“你以为做错了事造成了后果就没事了?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侯寄专说道:“这倒不是。只是,你们去问的话……对你们也没好处啊。”
另一个方士生气地说道:“你自己没提前让我们知情,你自己做错了事,现在还威胁起我们了?”
“不是威胁。”心中慌乱的侯寄专道,“我只是说实话。这种事,如果发生在你们任何一个人身上,你们会怎么做呢?大家都是方士,设身处地地想想就能理解了吧。你跟他说一会儿告诉别人要给别人下咒的事,他不让你说,你敢说吗?”
一个方士道:“你不敢说,但你敢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人下跟性命有关的咒,是吧?”
侯寄专还没说什么,只见铁万刀走了过来。
“这是你们的作法方式吗?”铁万刀道,“站在这里就行?”
“族长,我们还没开始作法。”一个方士说。
“都这么半天了,你们竟然还没开始?!”铁万刀道。他用冷冷的眼神瞪了侯寄专一眼,问:“你等什么呢?”
侯寄专心惊肉跳,回答:“族……族长,我……我等着跟他们一起作……作法呢。”
“等什么等?不能赶快作法?刚才不是都说清楚了吗?还有什么需要说的?”铁万刀道。
侯寄专实在担心方士们立刻说出什么,希望铁万刀赶紧回到之前的地方坐着,便说:“不用……不用等。没什么需要说的了。我们这就直……直接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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