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葳蕤园?这名字好是好,就是旖旎了一些,于我这青镜司的名号,委实不太相称……”
“哈哈!师哥随口一提,你可别当真。”
……
两人稍稍坐了一坐,徐恪便问:
“师哥午膳还没用过吧?就在师弟这边用了便是,我让手下去打几壶酒来。”
“无病,喝酒咱们还是去摘星楼啊!师哥今日过来,就是要拉着你去喝一个痛快!”
徐恪瞧见小院内,两名卫卒已经端了好几个食盒过来,眼见得今日的午膳必是更加丰盛,便与李义说道:
“师哥,今日天气热,我看午膳就在这里用了吧?我让手下在院子里搭一张桌子,坐在树荫下,就着凉风喝酒,岂不快活?”
李义也望见了端着食盒走来的卫卒:“也罢,今日你是主,我是客,在你的地头上,师哥也只得听你吩咐!”
于是,徐恪便命卫卒在千户小院的一角,挑了一处大榆树之下,浓密的树荫之中,摆起长桌,放好木椅。
听闻千户大人要喝酒,卫卒便从青镜司的库房内搬来了一小坛好酒,听说是至少有三十年陈的老“凤酒”。
徐恪原本是想着要与师兄共饮“汾阳醉”,但见这老“凤酒”坛口的泥封,便知这坛酒至少也是五十年的陈酿,便点了点头。
待酒菜摆列一应齐全之后,他便与师哥相对而坐,两人举杯对饮,听取知了声声,迎面凉风阵阵,倒也好不畅爽!
徐恪见那两个守门的卫卒,仍是站立在日光下一动不动,索性挥了挥手,命他们去院门外候着。
李义见状,莞尔笑道:“无病,你这青镜司内,规矩倒是不少!这几个卫卒,都已经站得衣衫汗透,依然纹丝不动,这一份功夫也算难得哦!”
“咳!”徐恪夹起一块新出锅的“虾仁炒鹿肉”放入口中,道:“这些劳什子破规矩,都是张千户所立,待过些日子,我都要将他们统统去了,也好让这院子里清净清净!”
“哈哈哈!”李义望着头顶这一颗高高大大的老榆树,笑道:“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想不到,张木烨所栽的这一棵树,全不合你徐无病的心意!”
徐恪笑了笑,举起酒杯,道:
“师哥,我敬你!”
“好,无病,这一杯,师哥庆贺你官升一级!”
“师哥,升不升官的,无病全不在意,今日得了这一块阴凉之地喝酒,倒是意外之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