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拿起舒恨天搁在桌子上的黑铁狮牌,浮想前事,不禁感慨万千。
“咳!汪大哥武艺高强,那一晚他若想孤身逃走,想必有的是办法,可他为了救我,竟至于被方文昭那厮打落了悬崖,也不知今日是否还在人间?”
舒恨天见徐恪忽而若有所思,且连连发出感叹之声,忙问他何故有此感慨?
于是,徐恪遂将他刚刚所回想到的那些往事,尤其是与汪猛大哥因缘相识的那一段,与舒恨天大致说了一通。
舒恨天听罢,亦不禁大发感慨道:“这位汪猛兄弟,确是条汉子啊!他能舍自己性命不要,也拼命护你周全,不容易呀!无病老弟,咱们敬一敬你这位‘汪猛大哥’!”
“好!敬汪猛大哥!”
两人各自举酒,尽皆满饮了一杯。
徐恪将手中的黑铁狮牌还给舒恨天,舒恨天把玩着黑铁狮牌,思忖着徐恪方才所言的汪猛之事,心中顿起疑惑,遂问道:
“不对呀!你们既已偷偷溜出了杭州城,又半路由水道改行陆路,且还睡在了黄鹤山中,试问那分水堂的总堂主,他又是如何找到的你们?”
徐恪略略一想,便道:“那分水堂的总堂主名叫‘方文昭’,听闻可是少山门下,功夫最厉害的一位外门弟子。此人心机深沉又神出鬼没,定是他当时得知了我与汪大哥由水路逃走的消息,是以就乘船急赶而来,至于他为何知道我们歇在黄鹤山……”徐恪忽而哀然一叹,道:“想必是我半夜吹笛,笛声传出去甚远,竟将方文昭那厮给引了来,咳!……若非我那一晚多事去吹什么笛子,方文昭这恶贼又怎会知道我们就躲在黄鹤山中?!汪大哥想来也就无事了!”
舒恨天却暗自叹道,若非你那一晚多事去吹什么笛子,我老姐姐又怎会被笛声所引,竟至于显露原形,身陷捕兽夹中?咳!我老姐姐有一千二百余年的道行,本已淡泊于红尘之中,超脱于世情之外,哪想到竟因你这一段笛声,陷入于一场苦恋中不能自拔……
想到这里,舒恨天不禁摇头苦笑,老姐姐啊老姐姐,你身子虽已逃出了猎人的捕兽夹,可心却陷在了无病老弟那里,不知何日才得解脱啊!
舒恨天又与徐恪满饮了一杯,再次问道:
“还是不对呀!照你所言,方文昭此人功夫如此厉害,且已将汪猛打落了悬崖,他岂肯放过你?你为何昏倒之后,第二日早上还能从容醒来?且毫发未损?”
徐恪挠了挠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道:“我第二日醒来,身边已没了方文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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