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直帮我忙前忙后,没耽搁你的正事儿吧?”江平安连忙道。
赵玉光摆摆手,笑呵呵道:“没有,我家老大在那边帮忙。”
“说起来,今儿还要感谢你放了三部电影,咱们生产队都有面儿。”
江平安微笑道:“赵队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闲扯几句后,赵玉光的大儿媳妇儿提了热水过来,请江平安洗澡。
晚上温度凉爽了,用热水洗了澡后,格外舒服。
江平安正要把换下的衣服塞到行李包里。
实际上却是收进空间,清洗干燥后存储起来。
可刚到堂屋,赵玉光的大儿媳妇儿就热情的把衣服都抢了过去,帮忙洗刷。
得,盛情难却,江平安也没有推辞。
院坝里搭建了简易床铺,但江平安睡不着。
于是和赵玉光说了声,两人一同前往赵老扣家看热闹。
人确实很多,摩肩擦踵。
有的围在门口,有的坐在院坝里的板凳上交头接耳闲聊。
院坝里烧着火把,把周围照的通亮,锣鼓声在夜晚显得格外喧嚣。
空气中除了灵堂散发出来的臭味外,还有人们身上的汗酸味儿,实在难闻。
“可惜买不到鞭炮,总觉得差了点儿东西。”赵玉光轻叹道。
“平安你自便,我过去瞧瞧,看能不能帮得上啥忙的。”
江平安颔首道:“赵队你忙,不用管我。”
他看到秦淮茹和秦京茹了,两人披麻戴孝跪在灵堂烧纸钱。
好像哭过,都眼睛通红。
当然不止她们两人,还有不少赵老扣的后辈。
不少人跟江平安打招呼,放映员能过来,赵家人都觉得特有面儿。
秦京茹的大哥还过来跟江平安装了一根烟,寒暄几句,又忙去了。
江平安找了挂礼的地方,挂了五毛钱,大行大市,五毛钱相当可以了。
接着,江平安找了个休息的锣鼓手,跟人打听关于丧葬方面的规矩。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多懂些东西总没坏处。
各个地方,有各个地方的风俗。
懂得多了,在这种事儿上,今后跟人闲聊时,也能插得上话。
像这些锣鼓手,走南闯北,太远的地方不敢说。
但京城这一块儿,有啥规矩,他们都能说的头头是道。
别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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