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别过青衣汉子。
走了廊道之后,步入陈府前堂。
此刻。
前堂处,正放着一口白色棺椁,有数位妇人正围在棺材前哭啼,其中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婆子,哭得眼睛都肿了。
中年人领着林承一进来。
堂内众人听到动静,纷纷看了过来。
一位衣着素服的妇人缓缓走来,红着眼眶弯腰施礼道:“敢问二位有何贵干?”
中年人也不说话。
林承见状,抬步上前道:“我是镇江府陈镇抚使的属下,这位是何大人,不知陈镇抚使现在何处?”
妇人叹息一声。
她望了身后棺椁一眼,抬手引路道:“两位随妾身来吧。我相公身受重伤,正在后室养伤。”
妇人前头领路。
中年人和林承跟随其后。
林承回首望了一眼棺椁,对妇人问道:“不知棺椁中是何人?年纪轻轻的就……”
堂内白棺是有讲究的。
只有未曾嫁出的女子,或者年纪尚小的男儿,不幸身亡后,只能屈就于白棺之内。
妇人身形一顿。
她语气悲伤道:“家门不幸,我家大儿遭了贼人报复,如今棺材里躺着的就是他了。”
中年人皱起眉头。
他语气低沉道:“既然有贼人光顾,你们怎么不请镇江府的人过来?找了几个青衣剑客,是玩过家家了?”
妇人摇了摇头。
她一边带路,一边解释道:“我相公在镇江府没办好上司交代的事,丢了人,受了伤,跟着的十几号兄弟也死了。我们哪还有脸,请镇江府的高手照看呢?”
“原来如此?”
中年人恍然一声,并痛声道:“我前段时间倒也听说此事了,小事儿,老陈怎如此看不开?他说一句话就是了,我大可派人过来,唉!”
说话间。
两人已经被领到了后室,一间堂屋内。
妇人敲了敲门,低声道:“相公,有两位镇江府的大人过来了,你要见吗?”
“进来吧。”
屋内响起一声极为憔悴的声音。
林承听得很真切,这正是陈问田的声音。
妇人缓缓将门推开。
屋内颇为简洁,里头只有几张椅凳,以及一张大床。
椅凳上坐着几名青衣剑客。
他们一见到三人进来,齐齐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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