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点头,然后就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对于来人,她连个眼神都不想给。
就谭德基一家人,他们能是什么好人?可惜谭柚不想见他们,某些人总有本事给你添堵,就比如说现在。
谭善云进了谭家的天井就扬声喊道:“二叔,晚上去家里吃饭啊,我特意带了瓶好酒,在这儿也喝不到什么好酒,去我那儿尝尝鲜?”
谭柚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她拉开门似笑非笑:“善云叔,你一口一个二叔的,叫地比亲叔都亲热,我二爷他怎么就没和你爸是亲兄弟呢?这样他顺理成章就住你家了,还省得你来家里叫他,可真是太辛苦你了。”
谭德明偏头掩去脸上的笑意,谭善云的脸僵了僵:“谭柚在家啊?”
他就怕别人提到他的身世,毕竟他亲爸谭德基和谭德明真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甚至谭善云自己都不知道他亲爸是谁。
如今谭柚提到这个,直接就戳到了谭善云的肺管子。
“嗯哼,一回来就遇上善云叔了,”谭柚双手环胸站在门边:“善云叔,我也不知道你是真为了我二爷好,还是成心想害他。”
“就我二爷这气管炎肺气肿的身体,破风箱似的,走几步路就喘个不停,他最好是烟酒不沾。他在我家住着,我爷奶可不敢给他喝酒抽烟,生怕老毛病犯了。”
“怎么到了善云叔嘴里,就成了我们苛待二爷招待不周了?我爷奶是老实人,可老实人就该这么被你欺负?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空口白牙地污蔑人?”
谭善云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好长时间没见到二叔了……”
“这样啊?”谭柚毫不让步:“怎么能说好长时间不见?我二爷不是天天都去你家吗?二爷你想去就去吧,回头喝酒喝出毛病来,可不关我们的事。”
“什么人哪,知道别人身体不好,还特意撺掇别人喝酒抽烟……”
“还有二爷你也真是,不说你分清亲疏远近,也要明辨是非吧?我爷奶对你怎样你自己清楚吧?你就任由善云叔这么说?”
“怎么?老实人就活该被欺负?到头来我们耗心耗力,最后还成了我们招待不周的过错了?”
谭德明轻咳一声:“柚子啊,你去厨房给你奶帮帮忙。”
谭柚嘀咕着往厨房走,声音大得所有人都听得到:“行吧,真是活久见了,请支气管炎病人喝酒,我是头一次见……真是开眼了……什么东西?”
谭德生脸上挂不住,他板着脸:“谭柚……她现在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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