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一把握住他的手。
“师父,”他忧急说道,“现在咱们不治他死是天命。但如果咱们治了,他要是死了,那就是**了…师父,这些人是城东茅山猎户。。这些人。。最是凶横无礼的…万一…”
刘普成拍了拍他的手。
“你我大夫,见病治病。见危救人。别的,就不要多想了。”他说道。“人心公道,自己心安便是了。”
张同知道自己师父的脾气,点了点头,不再劝说,带着一干弟子们立刻忙碌起来。
治吧治吧,吴山探头垫脚往这里面看。
胡三走到他面前挡住了。
“你干吗?”吴山瞪眼道。
“你干吗?”胡三瞪眼道,“想要拜师进来叩头。”
吴山呸了声。
“我拜师?”他说道,“我瞎了眼啊。”
胡三也不恼,哦了声。
“那就是想要偷师了?”他说道。
这还不如拜师好听呢,吴山又呸了声,医家治病都是讲究独门技术,自然不会轻易被同行看去,吴山自然也知道。
“你们这破技术有什么好偷师的。。”他哼声说道,转身拂袖离开了。
胡三冲他的背影呸了声,忙来这边帮忙了。
刘普成消毒完毕,这边张同也给伤者消毒完毕,还铺上了手术巾。
家属们看着这从来没见过的阵势心里却是更加放心,可见这是刘大夫的独门秘技。
清洗创口,刀子一下一下的割去烂掉的皮肉,再次用熬制的中药汤汁清洗,敷上去腐生肌的膏药。
“不用缝合了吗?”胡三忍不住低声问道。
刘普成摇摇头。
“现在不用缝了。”他答道。
张同瞪了他一眼,虽然他也很佩服齐悦,但对胡三这样时时事事以齐悦的做法为标准很不满意。
刘普成处理完伤口,又命熬了汤药过来,用鹤嘴壶灌下去,一刻后,伤者的精神好了很多,不再胡言乱语,气息也平稳了。
家属们终于松了口气,但刘普成的神情并没有多少轻松。
“这样吧,这个伤者今晚就留在我这里。”他说道。
这里可从来有伤者留在药铺的习惯,家属们都愣了下。
“你们住的远,万一病情反复,来来回回的路上耽搁,我在这里可以随时观察病情。”刘普成给他们解释道,当时忙碌不能分心,后来回想起来齐悦在治疗知府公子的过程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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