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诊脉,又查看了伤口,站起来思付一刻。
看他沉吟不语,在场的男人脸色更白了。
“只是头部伤的厉害些,倒也没什么。”大夫开口说道。
大家大惊之后大喜,有人忍不住抓住大夫的胳膊。
“那大夫快救救我大哥。”他说道。
大夫却面色为难。
“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我不拿手这个。”他轻声细语说道。
男人们立刻又沉脸。
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不治了?”他们瞪眼喝道。
“是这样,我不擅长这个外伤,不过,东街千金堂很拿手。”大夫含笑说道,一面伸手往外指了指。
男人们你看我我看你。
“刘大夫是祖传的跌打损伤好手,也有密方,诸位不如到哪里试一试,好的更快一些。”大夫接着说道,神态温和,“当然我也能治的,只是要慢一些,好汉们要是…”
他都这样说了,男人们哪里还肯让他治。
“那我们去那边看吧。”他们说道,立刻抬起人呼啦啦的走了。
屋子里还残留着血腥气,伙计打开门散散。
“师父,头上外伤咱们怎么治不得?”他一脸不解问道。“咱们比千金堂哪里差了?师父你干嘛灭自己威风啊,这样说,以后那些人更不来咱们这里看病了。”
大夫笑了笑。
“我说的轻了些,实际上,这人伤的很重。”他说道。
伙计啊了声,似懂非懂。
所以是故意不治病的?所以,让千金堂治?
大夫捻须望着门外没说话。
“治吧,治吧,总有治不好的时候。”他喃喃说道。
夜风袭来,吹落桌上的信纸。
小伙计殷勤的捡起来,扫了眼。
“………让她治,治的多,错的多,如今无权无势,惹了祸事,看她能如何…”
小伙计还要再看,信纸被抓走了,大夫瞪他一眼。
“关门去。”他说道。
小伙计忙去了,关上门回头悄悄看了眼,见大夫将信纸在蜡烛上点着了,腾起一片火光将信纸吞没。
千金堂门前的灯笼亮着,与以往不同的是,灯笼上写了两个字,“夜诊”。
此时伴着乱乱的人冲来,带起的风让灯笼一阵摇曳。
砰砰的敲门声打破了门前的安静。
屋子里的刘普成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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