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现在你好好说话他们就会听了?”常云成说道。回头看她,“他们现在只信自己看到的只信自己要信的,你说什么都没用。”
“那也不能这样啊,你这样,岂不是更加让他们认定你是以权压人!”齐悦说道。
常云成嘴边浮现一丝笑。
“那又如何?”他说道。
是啊,那又如何?齐悦愣了下。当初这小子还不是把元宝不当人看,一刀砍伤胳膊。
“你。。”她皱眉要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常云成转过头大步走开了。
齐悦看着他的背影带着几分焦虑皱眉。
“师父,上车吧。”弟子在后请道。
齐悦回头看了眼那院子。火把被常云成的侍卫拿走,那院子被夜色吞没,有哭声传来,夜色里听起来格外的渗人。
失败了…。
她转过头上了车。
失败了!
齐悦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外边蒙蒙亮。
她立刻起身下床,走出门。院子里没有清晨的那种安静,早起的病人,交班的弟子们,在院子里聊天的病人家属,那个曾经专属齐悦的平台,也被占了去,是家属们最爱的聊天地方。
因为有谢氏这个紧急病人,千金堂不得不清空一间病房,而这件事,自然又是常云成出面办的。
那些病人已经可以出院了,但就是不肯走,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从愁没人住院变成了愁人不肯出院了?
此时那些聊天的家属谈论的就是谢氏。
“。。我看到了。。脖子里。。”
“脖子里手术?那脖子割开还能活吗?”
“…废话,齐娘子在呢,摘了心也能活,割脖子算什么啊…”
听到这里齐悦苦笑一下,叹口气,齐娘子,也不是万能的…
“师父。”有弟子看到她忙施礼喊道。
院子里的人便都看过来,热情的恭敬的打招呼。
齐悦含笑一一点头,走进了谢氏的病房。
阿如正在看血压计,常云成,谢老夫人都在里面,因为说是重症监护,那些丫头仆妇的都不让来,原本也是让他们二人回去的,但那自然是不可能说服的。
“刘大夫配药去了。”阿如说道,“怎么没多睡儿会。”
怎么睡得着。。
齐悦笑了笑。
“睡的挺好的,不困了。”她说道,走向谢氏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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