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不知何时才能还清。”
听他提及钟文,寒云岫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转而问道,“对了,我弟弟如今身在何处?”
“你弟弟是谁?”张棒棒愣了一愣。
“修杰的重要性,我已然告知钟盟主。”
寒云岫忧心忡忡道,“他不曾找到人么?”
“俺不清楚。”
张棒棒茫然地摇了摇头,“要不等见了师父,你自己问问呗?”
三人这般一路走,一路聊,眨眼间便已来到宫殿正门,只要跨过门槛,便是硝烟四起的王都战场,届时自然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再也没人有心思来搭理他们。
然而,现实却终究是骨感的。
“国主大人。”
堪堪靠近门槛之际,一道修长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视线之中,“您这是要去哪儿?”
“卧槽,徐右卿!”
张棒棒脚下一滞,认出拦路之人的身份,不禁脸色一变,破口大骂道,“你这混蛋又来找事!”
“原来是你。”
徐右卿瞥了他一眼,眉头微微一皱,脸上流露出厌恶与鄙夷之色,“找事的不是徐某,而是你这土鳖,劫掳国主可是重罪,就是把你凌迟了也不为过。”
“你可以试试。”
张棒棒挥了挥手中的灭神剪,夷然不惧,冷笑连连。
“徐先生。”
寒云岫沉着脸道,“是我自愿跟着张壮士离开,何来劫掳一说?咱们有要事在身,还请让个道。”
“阴天有令,要徐某好好保护国主大人。”
徐右卿右手轻轻抚摸着腰间剑柄,笑眯眯地说道,“不能让你离开王宫半步,还请见谅。”
“我才是寒岳国主。”
寒云岫眼神一凛,表情愈发阴沉,“阴天不过是一个客卿,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去留?”
“囚禁国主。”
穆流萤在一旁插嘴道,“才真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看来二位已然神志不清,多半是被张棒棒这个贼人以邪法控制了心神。”
徐右卿叹了口气,缓缓抽出腰间佩剑,直指张棒棒面门,“无妨,只要斩杀了施术者,这类邪法多半会不攻自破。”
“一派胡言!”
寒云岫气得胸口发闷,“我清醒得很,哪来的操控心神一说?”
“被控制之人,自己又怎么会知道?”
徐右卿邪魅一笑,脚下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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