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本。
想到此,一股凉飕飕的寒意爬上了后背,小舅子该不会真好这一口吧?
戚景见他眼神迷离,以为他被伤了面子下不来台,便劝解道:“有些人呀,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齐兄不必在意,当下温读才是要紧事,切不要被琐事影响了。”
“戚兄说得是,咱们走吧。”
现在的时间确实金贵,浪费时间就等于自毁前程,商业互吹没有任何意义,临阵磨枪才是第一要务。
府试属于是淘汰制,过了第一场才能去考第二场,然后第三场。
前两场考完之后就是休息时间,同时也是发榜时间。
休息是不可能的,还要去看榜呢!如果真的榜上无名的话,就可以去真正休息了。
遥闻一声炮响,呵,张榜了。
榜下是传统中的两种人生形态,得中的人先是手舞足蹈一番,待自嗨的激情过后才赶紧回去温书。而落榜的人则是一阵呜呼哀哉,等怨天怨地怨人生的发泄完了之后才回去卷铺盖卷。
人满为患的寓馆,倏然冷清了许多,看得出,这一场大仗打下来,减员情况非常明显。
齐誉榜上有名,但他却高兴不起来,自己虽然排在了第十八位,道殷俊却是高居第二,距离案首只有一步之差。
传言是真的,这厮真是个才子。
至于戚景,则是排在了中游的位置,他不显山不露水,稳定发挥。
柳锦程名落孙山,处在了榜尾处……虽然是倒数第一,但也算是有惊无险地过了。
寓馆里,大浪淘沙过后的考子们都在进行着新一轮的冲刺。
“齐兄,我这里有些药粉,放在鼻孔里可以麻木嗅觉,你要不要试上一试?”戚景神秘兮兮地说。
齐誉一脸困惑,实在想不明白这种东西对考试能有什么帮助,但见这仁兄一脸虔诚,也不拒绝,直接倒入鼻子里吸食了一些。
汗!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呀,这药该不会上瘾吧?
好在这东西入鼻之后并没有什么爽快感,除了嗅觉有些减弱之外,并无其他不适。
然而到了第二天考试时,齐誉才由衷地佩服起戚景的先见之明,这位仁兄祖上曾出过参将,想来是见多识广,已经盘算到了考试的各个细节。
……
考棚里的恭桶没人倾倒,前几天储存的排泄物依旧还在,又经过了这些天的酝酿和发酵,气味上绝对是令人陶醉。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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