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朝中的大臣们也不行,如果他们来了,永川王自然就警惕了。”
“嗯,有道理,师兄请继续说。”
“剩下的就是厂卫了,不过,他们只会杀人,却缺乏头脑,并不适合做博弈的人!”
齐誉突然心中一凛,似乎猜到了什么……
“于是,家父便毛遂自荐,主动担下了此重任,而先帝也应允了。于是,他便装出一副结交权贵的钻营模样,而先帝也摆出了一种厌恶的姿态,如此一来,就造成了迷惑人心的假象。正巧,后面又赶上了请丁忧的时机,家父一道上表,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来到了永川府。此事做得是人不知,鬼不觉,也只有先帝和父亲两人心里才清楚了。”
“哦……”
孟既明继续道:“家父的身份乃是御医,从不参与朝政,所以不显山不露水,任谁都不会想到,他会是先帝安插的一条眼线,永川王自然也看不出来。”
齐誉恍然,现在总算是明白了,那所谓的请丁忧就是他们君臣二人合唱的一出二人转,而真正的观众只有一个,那就是永川王了。
怎么感觉有点谍战的味道……
犹记得,在永川王谋事之前,就曾有人放出了铁匠消失以及马革售罄的消息,现在来看,应该就是先生故意所为了。
齐誉思了片刻,又道:“先生明明有功,可为什么又有尸臣的说法?”
孟既明苦笑道:“这又关系到另一件事了。”
“兄长请讲。”
“在先帝看来,家父毛遂自荐暗伏到永川府,是替君分忧的表现。但是,家父还有着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远离京城,以避开日后可能的杀身之祸。”孟既明肃然道。
齐誉一惊,道:“杀身之祸……莫非是……有人想要谋害先生?”
“你猜错了,并不是有人谋害家父,而是有人蓄意对先帝不利!”
“啊……”
齐誉震惊了。
而后,孟既明又压低了一些声音,悄悄道:“太医院的那些御医们,现在全部都被关进了大牢,如果家父不是躲在永川府的话,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
“哦……是有这事,我听陆大人说,那好像牵扯到了一件密案。”
“不错!父亲在下西洋临行前曾私下对我说,太医院的密案和先帝的死有关,先帝并不是真正的无疾骤崩!”
什么!
这么说……莫非……先帝是被人害死的?
换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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