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就分开行动。
周春生去找殷俊求助,而齐誉则是前往事发地点。
遇到这档子事真属不幸,可这不幸之中又有万幸。
也幸亏童延火故意留下了力道,要不然,可能会出人命。
还有就是小彤,一个女孩家家的,怎么如此好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即使是自己在场,也难不保不冲动,欺负自家的亲人,自己怎么可能忍受的了?
蓦地。
一股尘封已久的豪情再次迸发出来。
脑海中往事浮现。
想当年时,自己以秀才之身都敢对抗整个齐家家族,而如今自己却是堂堂六品官,底气更甚,难不成还不如以前时的气魄?
男子汉大丈夫,怎可无担当呢?
娘希匹,大不了不要这顶乌纱帽了!
豁出去了!
齐誉本以为,这一年多来,自己浸淫于官场之间,已经被磨去了棱角,没曾想心中豪气仍在!
走着走着,齐誉就走到了事发地点。
抬眼却见,一脸怒气的张尚书正傲然地站在那里,他脸色煞白,目光如电,压人的官威咄咄逼人。
而在另一个角落,最先站着的是临危不惧的童延火,后面依次是瑟瑟发抖的姚氏以及左看右看都不知怕的女儿齐小彤。
环顾中,唯独不见张衙内的身影,想来是被抬到医馆里紧急医治去了。
齐誉正了正衣冠,神态自若地走上前去,然后略略躬身但又不卑不吭地行礼道:“齐誉见过尚书大人。”
“嗯……”张程东缓缓转过脸来,立即质问道:“齐誉,你纵女行凶,残伤我儿,对此,你必须给个解释。”
啥?我纵女行凶?
哦……明白了。
殴打张衙内的命令是小彤下的,这不就说得通了吗?
齐誉接道:“下官疏于管教,造成了这等不慎误伤,在这里,齐某给张大人陪不是了。”
“不慎?还误伤?”张程东顿时冷笑起来,呵呵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你知不知道,我张家的香火断在了你的手里!”
这时,小彤突然从齐誉身后探出来一个脑袋,好奇说道:“老头,你家的香火断了,用纸一卷涂点浆糊,接起来不就完事了吗?嗯,我奶奶拜佛时就经常这么做。”
此话一出,围观的群众不再沉默吃瓜,全都哄堂大笑起来。
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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