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大军开始歇息整顿,营寨间燃起篝火,伙头军准备埋锅造饭。
高忠德和黄飞故意避开齐誉,来了一次私底下的二人密谈,话题无他,就是商讨明天的具体对策。简而言之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保住齐大人的性命。
但是,这种商讨也是枉然,在真正的武力面前,任何补救措施都是苍白无力的。
结论只有三个字:来不及!
相比他们俩的高度紧张,齐誉就显得轻松过头了。
他在吃饱喝足了之后,就把随行的军医传唤到了账内,并点名索要一味名叫薄荷的药材。
薄荷:辛凉解表,疏风止痛。
呃……何哉?
莫非是齐大人感染了风热,或者说是犯了某种头疼症?
齐誉对此连连摇头,口中只说别有妙用,速速取来,不要多问。
那,好吧!
……
在拿到薄荷药草之后,齐誉就开始了一系列的精细加工。
且看:
他先将这些干燥的枯叶略作烤焙,然后再用剪刀将其剪成细丝并折成小段。再之后,他又取来一页干净的宣纸,并裁出数个小长方形状。
接下来,令人费解的一幕开始上演了。
只见他捏起了一小撮薄荷细丝,放入到了方形纸内,然后再包裹起来卷成一个小喇叭状,如此便算是做成了。
此乃何物?
刚刚进帐的黄飞和高忠德互望了一眼,脸泛不解。
正困惑间,忽见齐誉取出一根‘小喇叭’叼在嘴上,然后再用火镰划燃一点,居然吞云吐雾地抽了起来。
“咳咳!”
“咳咳!”
三人几乎同时咳嗽,但是,原因却有不同。
齐大人是被烟气呛得发咳,而另外两人则是被吓得顿咳。
“唉,这薄荷叶子抽起来虽然清凉,却是少了几分劲道!”
说罢,齐誉便幽幽一叹,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遥远的东南方。他的眼神显得有些复杂,既有如火般的渴望,又得不到般的惋惜。
黄、高二人是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全都不知该如何去接他说的话,神情里只有愕然。
好一会儿,两人才算是真正地恍过神来,几乎同一时间打了一个剧烈的寒颤。
坏了坏了,瞧齐大人这模样,应该是患了癔症。要不然,他的言谈举止为何如此怪异?
黄飞走上前去,伸出手指并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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