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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欲知的信息,在达成目的之后,他亲手杀害了那名老人。
说到这里,案情基本上算是明朗了。
齐誉表面上古井无波,心里头却是要滴血了,敢杀我的工匠,你小子死定了!
“先把石逊收监,待忤作验过了尸身之后,再行宣判!”
“是!”
接下来,就是提审正主庸王了。
其实,就当下的案情来说,已经接近明朗,并不存在什么大的疑问。
此时再提审庸王,意义已经不大,无非就是走个过场,验明正身而已。
即使他有罪,也不是齐誉能够拍板定案的。
皇族的案子,当由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甚至是宗室,在多方的互督下进行会审,最后再由天子进行圣裁作出定论,哪是地方官可以掺合的?
鉴于此,齐大人选择了以礼相审。
怎么说呢?
让座、看茶、甚至是奉上水酒,搞得就跟那招待贵宾似的,至于案情的东西,却是半点没谈。
“咱们沙场上为对手,坐下来为朋友,不以成败论英雄。”
“成王败寇漫相呼,直笔何人纵董狐,齐大人,咱们名人不说暗话,你这酒里没毒吧?”
“我先乾!”
“嗯,是条汉子!”
抛开个人恩怨不说,就庸王的魄力,绝对称得上是一代枭雄,给他这样的尊重,倒也不算矮了自己。
目前已经验明了正身,此人确是庸王无疑。
酒席过后,齐誉便委婉下令请庸王‘暂住’,待庙堂圣意到达之后,再做他议。
然而到了这里,事情还不算完。
在府衙的二堂处,齐誉又专门唤来了司狱司,并对他吩咐道:“王爷所住的牢房,你需要做些特殊处理,比如说在墙面上,要覆以厚厚的木板,以防其撞墙自杀,地面上也要大力夯实,以防其挖掘越狱。牢房之内,绝不能有锐器、利器、绫条等物,以防其自残或者是上吊短见。呃……还有,牢房内也不能放置脸盆之类的器皿,以防止他洗脸而死……”
总之,在押解返京之前,庸王必须得好好地活着,期间若是出现了什么差池,自己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至于他离开琼州之后能不能活,那就另当别论了。
自己可是实实在在抄了他的家,万一这事被大理寺给审出来的话,那些大金砖岂不是要充公了?
所以,绝不可能让庸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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