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瘸腿的板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世人常言,琼州乃是全天下最为偏僻和贫瘠之地,没想到果然如此。
然而事实上,这间浆洗用的杂物室,是昨天晚上才收拾出来的,也是齐誉特地为吴晚荣而准备的。
这可是名副其实的特殊待遇。
见谭俊彦一脸真诚,不似有假,吴晚荣也勉强信了。
“呃,还请谭大人回避片刻,待吴某更衣束发,之后,便与君同往赴宴,免得齐大人他等得焦躁。”
“既如此,谭某就暂行告退了!”
“请便!”
“……”
在掩好房门并退出来之后,谭俊彦又偷偷地放下了门外的闩,而后,他又命人打开寓馆的大门,把那些‘群演’都引了进来,等待观赏接下来的好戏。
那,又是一场什么样的好戏呢?
诸位看官莫焦,咱们先不要胡乱猜测,权且看看吴晚荣在做些什么?
或许有人说了,这还用得着看?人家尿裤子了,肯定是在更换着衣服。
错了!
他确实是脱了衣服,但是,却没有另行更换。
咋滴了?
瞧……
屋内的吴晚荣就跟那白斩鸡似的,正光着腚抱着一根大木头柱子用力地摩擦着,哦不,这句的措辞有些不当,应该说是抱着木头柱子瑟瑟发抖才对。
为什么会这样呢?
其实,吴晚荣自己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他才刚刚脱光衣服,就见床底下突然钻出来了三条过山风,其中最粗的那一条,都快赶上大棒槌了。
这玩意儿谁不怕?
那是,它们就跟那恶魔美杜莎的化身一样,让人望上一眼,就感觉心生畏惧,毛骨悚然。
“哎呀,我的妈呀!”
反应过来的吴晚荣,只觉全身的毛发就跟那被雷劈了似的,全都倒立起来。
而后,他蹭的一声蹿向一边,下意识地抱住那支似乎可以寻求自我安慰的木头柱子。
与此同时,他心中还在暗骂:都说这琼州之地毒虫满布,没想到居然猖獗到了如此程度。是呀,随便换个衣服,都能引来大长虫的偷窥。
吴晚荣强压着心里的惊骇,当机立断,箭一般地冲向了房门处,可是,那扇门却被外闩锁住,无论自己怎么晃荡,都打不开。
这……该咋办呀!
嘿,有了!
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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