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记得,闹事的那宴是怎么死的?”
说罢了后,他也不加掩饰,直接比划出了一个开枪的手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张立闻言一怔,摇头叹道:“齐大人,如果咱们这样做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严重的不良影响,继而引发两国关系上的交恶,甚至是战争。这种情形,会对您的仕途造成不利,还望思之慎之!”
“交恶?呵呵,
两国的关系好过吗?”
“这……”
齐誉收起笑容,一脸肃然地说道:“你别看那些个洋鬼子趾高气扬,拽得就跟那二五八万似的,而实际上,他们全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主,你越是软弱,他们就越喜欢欺负你。要想压住他们,只有比他们更凌人、更霸道,要不然,这些人是不会怕你的。这个道理,也同样适用于国家层面,弱国无外交。”
张立忙道:“大人,国家大事我懂得不多,我只是担心,会对您的仕途造成不利……”
齐誉怅然一叹,道:“在民族大义面前,区区仕途又算得了什么呢?我齐誉可以为百姓屈膝,但绝不会向外洋低头,这是一个最基本的原则,且不容商量!”
好吧!
张立见劝他不住,也只得就此作罢,不过,他心里还是泛起了不解的嘀咕。
齐大人乃是我朝的鼎甲探花,肯定是熟读圣贤书的人,圣人不是有云,说什么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吗?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变成了以暴制暴了?
之前曾有流言说,大人的性子发生了大变,感觉越来越像武将了,如今来看,这话果然没错。
再说齐誉,他对于用关押在牢房里的那些洋人去交换赎金的想法,也是有枣没枣打上一杆,能不能行得通,并不是十分确定。
记得在屯门海战时,这些个洋鬼子全都躲在暗处苟安,即使是在城破危急时刻,他们也从不持枪参战,一看就是非常怕死的人。
那,什么人最怕死呢?
自然是有钱的贵族了。
齐誉依造这个作为参考,又结合俘虏们身上的特有气质,最终得出了他们全都是贵族的结论。
如此,不就可以换钱了吗?
白养了他们这么久,不收回点成本怎么行?
……
三日后。
齐誉于时氏酒肆内的大厅中,接待了以安德烈为首的佛郎机国人一行,与他同时出席的还有,刑房经承张立,府学的首席大教授孙暴,哦不,人家的大名是叫做孙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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