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一怔,奇道。
“你可能忘记了,再过个把月就到妈祖盛会的时间了,到那时,知府夫人可是要身着正装出席礼仪,我见她每日里忙着相夫教子,少有时间忙活针线,就顺便帮她做了一身,也算是以备不时之需吧。”殷桃解释说。
妈祖盛会,是闽南以及琼州一带的盛传文化,具体时间为三月二十三。到那天时,府衙政要以及当地名流都会应邀出席,进行一年一度地抬妈祖仪式。
去年时,是由于受大地震以及琼南叛乱的影响,才没能顺利开展,今年诸事太平,再不举办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哦,对了,你且看看这身旗袍缝制的如何?有没有达到你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话,就算是给你交了作业了。”殷桃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红装,喜笑吟吟地说道。
“可以,非常可以,没有一点瑕疵,作业成绩甲等!”齐誉不吝赞词,把她从头夸到脚,还时不时地竖起大拇指以示钦佩。
如今,礼物已妥当齐备,可以安排公差送去京城为贺仪了。
从感觉上来说,应该可以蒙得龙凤之赞。
陛下那边自不必说,他本就是丹青圣手,酷爱各种风格的绘画,而自己的这幅地图又极具视觉冲击,八成可以触碰到他的敏感神经。
至于皇后这边,估计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即使得不到充分的肯定,也不会被说成是敷衍了事。
送礼,是一门交际艺术,讲究甚多。礼物的价值固然重要,但投其所好才是其核心和重点,至于所谓的省钱,不过是顺带而为之,并非是刻意。
就是,我齐大郎像是那种吝啬的人吗?
正当这小算盘打到得意之处,忽听殷桃语气中带着复杂,又喜忧参半地说道:“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做个商量。”
齐誉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事?你说!”
“嗯,我哥他……最近可能会来到这里。”殷桃用贝齿轻咬着嘴唇,声如蚊蚋说道。
“你说什么?白面首要来?”齐誉微微一惊,忙又追问道:“这个信息从何而来?”
“他有书信过来,其上有言,他最近要来琼州一带公干,算算日子,估计应该快要到了。”殷桃回道。
真是怪哉?
殷俊就任于都察院,既为主纠察内外有司之官,又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他不再朝中弹劾官吏,来我琼州公干什么?
对此,殷桃却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她所关心的,乃是干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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