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独木怎支?
在
经过了商议之后,众县官选择了同心同德,甚至,还选在同一天进入到感恩县城。
……
对于众县官的抱团对抗,齐誉一点都不感觉意外,他只是轻轻一笑,说道:“看来,这些个人都是霸着自己的位置不想下来呀!”
殷俊则道:“当然,如被你罢黜了官职,就只能赋闲家,等着那不知猴年马月的轮候,换谁都不会乐意。”
嗯,这倒是事实。
不过,也不能因为顾忌和心软而不去做。
就目前来说,琼州的发展已入正轨,如果吏制的问题迟迟得不到解决,就会演变成为发展的阻碍。
俗话说,鸡多不下蛋,同理,官多了也只是徒增胡乱而已,无益。
所以说,精简官僚机构势在必行,这是有利于百姓的大事,绝不能心怀妇人之仁。
殷俊想了想,道:“说回正事,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齐誉几乎不假思索地回道:“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打算开上一场茶话会,期间,杯茶释政权。”
“嗯?你还真想大摆鸿门宴呀?”殷俊被逗笑了,道。
“不错,我仔细琢磨过了,这是最温和且最具效率的好方法,如果找他们一个个的去约谈,半年时间都折腾不完,甚至,还会遭遇有不可预测的危险。”
殷俊回道:“有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这样做倒也算得上稳妥。”
“……”
少倾,齐誉取出来一页薄纸道:“这是冷晴传过来的简信,其上言,昌化县县令与她不太配合,已被她给‘就地正法’了。此外她还声称,成功抓住了那条幕后的大鱼,就待我回到府城了解后,再做决断。”
大鱼?
那人又是谁?
面对此问,齐誉也是摇了摇头,道:“她信中对此并未提及,不过,她倒是做了一番提醒,说整顿吏制的传言,很有可能就是这条大鱼故意放出去的。”
殷俊闻言却是一怔,道:“按常理上来说,但凡是落到内卫手里的人,几乎不存在‘很有可能’的情况,莫非……此人背景特殊,以至于冷晴没敢对其动粗逼供?”
“很有这个可能!”齐誉不予置否,点头道。
此外,这信中丝毫不提那条鱼的真实姓名,估计也是出于某种方面的考量。
那么问题来了,在琼州的这片土地上,自己就是这里的天,绝不存在大得过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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