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吏的关注点又转移到了齐誉会捐多少粮食的问题上来。
其实,不仅仅是他们,皇帝也同样在揣度着此事。
他大致认为,齐誉应该只是做做样子,随便掏点积蓄来意思一下,以最小的成本博到所谓的精忠美名。
不过,皇帝打骨子里又非常希望,他的齐爱卿可以多捐一些,以缓解朝廷当下所面临的众多压力。
至于结果如何,也只能拭目以待了。
除了庙堂的热议之外,坊间也起了不小的波澜。
不过,老百姓们的想法相对简单一些,他们不擅各种揣度,只关心谁出谁不出的问题。
一句话,但凡是舍不得不出粮的那些,全都是孬种货!
哦不!
是蠢货!
听到蠢货俩字,钦天监公羊玉成不由得仰天打了个喷嚏。
因为,皇帝就是这么骂他的。
这,又是为什么呢?
事情是这样的。
说,在湖广蝗灾爆发之后,他立即高兴地蹦了起来。
逢个人,他就兴高采烈地宣传说:你看你看,被咱给言重了把,过了暖冬之后果有不祥!
也难怪他如此高兴。
在近十年中,这可是第一次被自己言重,如此美妙的神机妙算,怎不令人精神振奋?
然而,他的振奋并没有拿捏得当,一个稍不留神,竟然振奋到陛下那里去了。
皇帝见状脸色一拉,直接斥道:你个蠢货,还不给朕滚出去!
公羊玉成一愕,心道:真是怪哉,君不赞赏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申饬于我?
怀着一肚子委屈,他讪讪地来到了齐誉的京城小院。
在他的感官里,齐誉可是自己的同道中人,彼此的关系还算不错,如今有了关于他的消息,自然要及时地告知其家人一声。
为了体现足够重视,他还特地跑在了周春生的前面。
殷桃以女主人的身份,很和善地接待了他。
“什么?你说我夫君要大义赈灾,布施湖广?”
“是的,二夫人!齐大人他义薄云天,大仁大义,堪为官之楷模。他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纯粹精神,非常值得那些后辈们观瞻学习。”
对于这条信息,殷桃几乎想都没想,就直接选择了相信。
夫君常把以民为本挂在嘴边,于这危难之际伸手大义,这完全符合他的性子。
不过,对于公羊玉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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