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是……建武帝?”
内卫们互望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与此同时,他们还全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貌似若有所惧。
这,就是强大气场散发出来的无形威力。
非普通人可比。
老僧收起威严,变平和地说道:“老衲法号慧果,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建武帝,莫再那样称呼了。”
呃……
其实在外人看来,这两种称呼都是同一个意思。
彼就是此,此就是彼。
五内卫碍于文化礼节,全都象征性地抱了抱拳,算是表达了基本的尊重。
而慧果大师则是虚手一托,淡淡说道:“汝等不必多礼!今日相见,肯定是要来个干净了断,所以,有什么话,咱们不妨直说。”
内卫之一恭敬道:“大师,吾等是奉了天子的密命,来服侍您老圆寂归天的!”
慧果点了点头,淡笑着道:“也罢,今日就如你们所愿!不过,我却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们若是同意,我立即自裁献命。否则……”
不能他把话说完,内卫一便点头道:“大师请讲!”
慧果指着地上受伤的残疾属下说道:“我死则死,并无甚大事,只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咦??
真是怪事了!
这天下间,还有牺牲主子来保全奴才的作法?
莫非是,建武帝在修了佛学之后,心地变得善良无暇了?
然最为震惊的,还要当属地上的残疾属下,他们磕头如捣蒜地说道:“奴才何德何能,敢劳主子屈尊庇护?”
慧果却是脸色一凛,冷冷道:“之前早已言过,石榴多籽,本枝百世,难道说,你们还不明白此中的道理吗?”
“呃……这……”
“嗯,就这样吧!”
这打的是什么哑谜?
五内卫皆面面相觑,完全不知所以然。
齐誉闻言也皱起了眉头,并暗自做起了推敲。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噢……
我明白了。
记得曾听小
彤提起过,建武帝在流亡到爪哇后,迎娶了几个当地的女子,以为延续香火、传宗接代。之前,他也正是基于保护家小的想法,所以才处心积虑去对抗琼州。
若以此为鉴,那句暗语就不难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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