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做到防患于未然,那就好了。”
“朕确实有做,但却没能防住!”
在之前时,自己曾派吴晚荣和殷俊、以及内卫们前去摸底,可无一例外,全都连根鸡毛都没摸到。
他们所回馈来的,皆是不切实际的虚假表象。
现在倒是想明白了,但为时晚矣。
当下的齐誉已然成势,再行调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若是强行为之的话,就有可能会引发南疆一带的政治动荡,这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
更何况,在那神秘的南洋,还潜藏着让自己寝不安席的建武帝,他若是趁着混乱登高一呼,那可就真的玩大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
所以,当下的南洋还得由齐誉压阵,不宜改换他人。
可是,他的改革仍在继续,若在依旧放任不管的话,未来的后果将会更甚。
从这点上来看,应该尽快地换掉他。
“陛下,齐誉之前的慷慨援赈,让他收获了甚高的声望,若是公然处之,可能会引发老百姓和士子阶层的不满。依臣妾之见,不如改从其他方面进行束缚,这样会稳妥一些。”苏琉一边添着香茶,一边谏言道。
“其他方面?朕何尝没有试过?可结果呢,不仅没有收到成效,反而感觉弄巧成拙了!”皇帝连连摇摇头,叹息着说道。
见皇后有些不解,他又细解道:“在早初时,朕曾把齐誉的妻小留为质子,结果却是,其子齐霄把京城里弄得是乌烟瘴气,制度混乱。其妾殷桃更是离谱,卡住蒸汽机的技
术坚持不授,让朕在工部面前丢尽了颜面。”
“然,更让朕感到膈应的却是他的女儿齐小彤。朕本想着,先赐她一个县主的身份,然后顺理成章地给她赐婚,继而剪其羽翼。结果却是,梁首辅竟在一个月内连退了三次婚,齐誉也跟着上奏说,其女小彤神秘失踪,苦寻无果……”
可以看得出,皇帝对于赐婚的事仍然耿耿于怀,拿得起却放不下。
权且不说天子的金口玉言,无人敢背,单就是这副男不愿娶、女不愿嫁的坚决姿态,就足以让人在背后哗然取笑了。
这番牢骚,确实是皇帝积压已久的心里话,现在这么一发泄,大有一种一吐为快的舒爽感。
在发完了牢骚后,皇帝又重新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上。
所谓的‘从其他方面束缚’,不仅没有取得丁点的成功,反而还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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