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玉玺为扑克牌中的四条枪的话,那这老和尚就是最高级别的王炸了。
孰大孰小,一目了然。
看着信心满满地齐小彤,段子成蓦地泛起一种感觉:这小妮子的成长速度,貌似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迅速。
她这才多大呀,就懂得运用政治手段了。
甚至说,她的这一筹,几乎都能和庙堂上的那些老政客们相提并论了。
……
且说京城这边。
殷俊于最近一段时间都是非常地忙碌,几乎都堪比传说中的大禹了,三过家门而不入。
那,他都是忙啥呢?
大致如下。
首先是都察院内的各类公事,在他官复原职后,立即对麾下官吏进行了清洗。但凡是不利于自己的新提拔者,都要靠边站。
其次,就是关于琼州乡试的徇私舞弊案了。
由于这件事情的信息过度碎片化,且还没有第一手的现场资料,所以,也只能从时任座师的杨恭林的手里获取梗概了。
最终,殷俊下出了结论说:只有抓到那位隐藏在京城的什么‘首善先生’,才能真正地让案情获得进展,否则徒劳无功。
但是,在他书写的这份茫茫然,几乎是无迹可寻。
除非,能抓到主犯。
但是何其难也。
纠结了一阵儿,殷俊只得暂将此事搁置,待日后寻到了蛛丝马迹后,再试图切入不迟。
虽然说,这案子没能得到突破,但是,他还是力所能及地帮了琼州一把。
为此,他还不惜找到皇帝,禀道:“单凭礼部封印过来的誊抄试卷的话,就予以断定琼州的乡试存在舞弊,这实在是有些太过武断了。况
且,涉案的两人目前都已被拿下,都没有出现在事后的榜单中,由此可见,齐誉还是秉公处理了。”
其实,天子也知道,齐誉大抵是清白的。之所以看破而不点破,主要是因为日后还想着给这厮栽赃一个莫须有的污点,免得他的声誉日愈再度攀升。
皇帝相信了吗?
大体是的!
齐誉开疆拓土、援赈天下、随便其中的任何一条,都可以取得到不菲的治理政绩。如此优越的条件,实没必要在科举方面暗作手脚。
犯不着呀!
这就好比,一个手握万两黄金的人,他怎么可能跑去贫困交加的隔壁老王的家里行窃呢?
傻子才会去那样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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