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小彤说服黄飞的同时,齐大郎也在做着时氏兄弟的思想工作。
他说,想请二人随同北往,去干票大的。
当然了,对外的宣称的由头乃是送婚司仪,以掩人耳目。
对于重操旧业,时氏兄弟并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因为,这是来自于齐大人的诚心盛邀。
大不了,于事后再来上一次金盆洗手,如此,不就心安理得了吗?
但是,他们却很不放心走后的酒楼经营。
这桩买卖可是他们的全部家当,若有个跌宕起伏、三长两短,下半辈子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齐大人,你说咱这酒楼若没有东家坐镇,还能经营得下去吗?”
“当然可以!其实这事非常好办,让我姐夫过来兼顾一下不就稳住了吗?以他的现在人脉关系,或许还能帮你引过来不少的高消费顾客。”
“我是担心账目……”
“账目怎么了?让他顺便地监督一下,绝对可以确保无虞。”
虽然,齐誉说得非常笃定,但时氏兄弟依旧还是很不放心。
做撒手掌柜,非大勇气者不敢为之。
“俺还是觉得,这买卖不能放任……”
“我告诉你呀,即使没有掌柜,酒楼的生意依旧可以红火!若不信,且看咱们当下的的大奉朝,连皇帝都失去了,还不是照样运作?国家都可以无君,你这酒楼又为何不能暂离掌柜呢?”
是哦!
齐大人的观点就是与众不同,仅仅一语,就能切中核心要害!
就这样,时氏兄弟被举例的事实给说服了。
总体上来说,今天的宴席把喜庆的气氛给抬了起来,与此同时,也成功营造出了北上的表象动机。
若再加上《琼州日报》的跟进报道,各方应该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散席之后,齐誉又特地来到了都府衙门,安排自己离开后的布政方针。
其实,这些个事儿早已不劳他徒增操心了,有时任琼州巡抚的庾海在,基本上是妥妥贴贴、没有差池。
不过,他还是刻意地叮嘱了一番。
万一事态有变,把自己拖入了胶着而不能如期归来,他们也好按照自己的长远构思作出部署。
待聊完了政事后,齐誉才开始扯起自己的私事。
于此节,彭文长甚为遗憾地说:“按道理上讲,小彤的大婚之喜,我这个当老师的必须要过去吃上几杯喜酒,可无奈,公务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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