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城中村拆.迁未遂的钉子户,显得非常扎眼。
定了定心神,齐小彤飘然越过,然后一个无声的飞遁,就潜入了可利用的障碍物之后。
见无异样,她便靠向了窗棂并从缝隙里向内窥望,却见,里面赫然坐着三个男人。
为首者,乃是一个打扮朴素的少年郎,他眉目清秀,满脸愁容,看起来有些郁郁寡欢。细观的话,还感觉其神韵方面有点面熟。
面熟?和谁面熟?
噢,我想起来了!
自己少年时,曾在二月二于京城里邂逅过年轻时代的李良吉,而眼前的这人,就非常像是那个时代的他。
莫非,他就是今上李宏裕!
看其模样,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再观另外的人。
其中之一双腿残废,只能依靠着拐杖走路,其面相更是因为牙齿尽落而显得格外狰狞。
这个人,不正是当年被自己揍成猪头的王之藩吗?
真是没想到,他堂堂的鼎甲武举,魁首状元,竟然流落到了这步田地。
最后的那人,正是吹胡笳的那位,细观之下,亦感觉有些面熟。
依稀记得,此人曾来过京城的齐家宣读过圣旨。
没错,就是他了。
父亲口中经常提到的那位内监大人三德子。
有三公公和王之藩作为佐证,那位年轻人的身份基本上可以下定论了。
他,肯定就是被囚禁的大奉朝今上!
正惊讶间,忽听三德子说道:“陛下,老奴也就是初窥音律的下游水平,吹得不好,可能辱没了圣聪。”
李宏裕却是幽幽一叹,道:“被俘之君,哪有那么多的讲究?能在异国他乡听到故乡之歌,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王之藩连忙附和道:“陛下说得没错,这呜呜呜的声音确实不赖,听起来很养耳朵。”
唉,你这话真是对牛弹琴了。
李宏裕没再纠结有关于音律的事,而是扯向了其他,“最近一段时间的耕耘劳作,让朕感悟颇深,也充分体验到了老百姓的生活不易,若有朝一日复归执政,朕一定……”
话说到这儿,突然地戛然而止。
很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痴人说梦。
复归执政,何其难也!
别说是再次临朝了,就是活下小命来,都是不切实际的梦幻奢求。
想到这儿,李宏裕又有感而发道:“不知大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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