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我知道。我早就不是第一次跟你们这种蓝毛触手怪打交道了。”藤丸立香以一种百无聊赖的态度打断,“反正这里被设置了一个奸奇恶魔最喜欢的那种‘不杀你就没法阻止仪式,杀了你情况却反而会变得更坏’的两难问题,对吧?”
“嘎——”
狼狈地趴在地上的泽斯·查提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悲鸣,这下它看上去十足十地是一个蠢货了。
“所以,杀了伱之后情况到底会坏到什么程度?要不要讲出来让我心中有个数?当然你不讲也没关系,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藤丸立香丝毫不为所动,“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蠢样也得不到我的同情哦,我早已经吃过教训,学会不能对你们这种东西产生怜悯了。”
负伤的恶魔因这种简单的挑衅勃然大怒,然而在它积攒力量成功出其不意地弹起来之前,藤丸立香手中如同黄金铸成的、比起枪来说更像是杖的兵刃已经迅速地将它钉穿在了地面上。
“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只要让你‘什么都没法做’不就行了。”少女冷静地说,“不管你是想把自己当做最后的祭品献给你的神,还是你在自己身上准备了什么死后触发的法术,这些东西发动的条件总归会被设置成‘你的死亡’对吧?”
“那又怎么样?”
“问题的根本在于,法术不会凭空出现,必须有一个概念上的‘施术者’——换句话说,这个施术者要么是基于你被破坏了的物理形态,要么是将你作为未生者回归亚空间的那个时点本身?毕竟你们这种非生非死的东西是绝对不会考虑自己在‘真正意义上消失了’之后该怎么办的嘛。”
她猜得很对,而这种正确令泽斯·查提本能地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为此,它不禁努力移动着自己的触须和指爪,在地面上尽可能地抓挠了起来;许多双眼睛在同一时间里令人不适地聚焦在了藤丸立香的身上,试图寻找一丝一毫让自己脱困的可能性。
但是它没有找到。
“你想做什么?”恶魔警惕地问,但是已经太晚了。
“没什么。”藤丸立香向来是个会允许威胁不大的敌人死个明白的好心人,“就是准备让你剩不下任何东西而已。”
金色的长枪上燃起了金色的烈焰,枪下的恶魔立时间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很可惜,只持续了一个瞬间,因为下一个瞬间里,它就已经在物质与灵魂的双重意义上化为飞灰了。
这其实不难理解:首先,帝皇的亚空间投影是高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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