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反射中瞬间到位,但在她移动自己手臂的过程中,却意识到,自己胸前佩戴的国教坠饰在淡淡地发光。
“别太紧张,谁都知道混沌的把戏没法在帝皇的标志上留下影响——即便是腐化,那也是标志本身被破坏掉之后的事情了。”藤丸立香的神情依然很自然,就好像自己并没被枪口指着,或者对眼前的枪支无法伤害到自己这件事有充分的自信那样,“就当做是对您多年服役和虔诚信仰的褒奖吧,那个坠饰现在已经是圣物了。”
艾奥兰斯在茫然中本能地抓住了自己胸前的坠饰,一种不同以往、似乎直达人心的温暖完全不符合物理规律地隔着她的手甲传递到她的心底。她的理智叫她必须继续谨慎地质疑对方,但震颤般的喜悦无法遏制地自她的灵魂深处不断地涌出,叫她一时间呆立在原地,被夹在两种想法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这一时很难理解,但帝皇确实在看着——不然我也是做不到随手将一个普通的力场护符做成圣物的。”藤丸立香说着顿了一下,又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顺序错了?我好像应该先给您看识别码……?”
可惜,这个时候的高阶修女几乎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她在最后一点点安全意识的敦促中放下了手中的枪,面孔因为兴奋快要涨到和她的铠甲一样红,呼吸也不禁变得粗重:“你——您说什么?神皇——”
“……”藤丸立香叹了口气,“是的,是的,姐妹,帝皇在看着帕梅尼奥。”
她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但比起双方毫无意义地在空房间里相互质疑并争执三个小时以上,这也不是不能接受。
摇摇欲坠的艾奥兰斯修女兴奋地尖叫出声,看起来快要晕过去了。这过于不寻常的声音在转瞬间就吸引了守在门外的另外两位修女持枪破门而入,在万分警惕之下,她们却只看到自己的指挥官喜悦地号泣着,胡乱念诵着从《圣言录》上摘选的祷词。房间内另一位抱着天鹰权杖的女孩则显得尴尬、无奈、疲惫,且内疚。
“我不是故意的!”藤丸立香胡乱地解释,“我、我也没想到她会哭……”
同样在门口站岗的兰马洛克眼观鼻鼻观心,表面不动如山,实则拒绝让自己掺和进这一团乱麻中。他之前确实已经从钢铁之手的表亲在面对原体时的嚎啕大哭声中大致了解了这个年代的帝国民风,但实际见到相应的景象时,每次都会给他信奉帝国真理的心灵带来一次全新的冲击体验。
总之,在度过了堪称兵荒马乱的五分钟之后,艾奥兰斯高阶修女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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