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的。她警惕地绕到科兹跟前,伸手一把抢过那个只有她巴掌大的投影仪(而后者就任她从自己指尖把东西抢走了),扫了一眼对方的表情,然后低头,按照昨夜里清醒梦中帝皇向她展示的局势更改投影的内容。
“我注意到那个医生没跟你们一起回来。”看起来不像离开过主控室的科兹说,“黑暗天使的人数减少,那自然是被部署到地面的战场上了。但在这样的战场上让能救命的医生离开你身边?我不觉得这是个明智的选择。”
藤丸立香因此有点惊讶地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又将视线挪回到了投影仪上:“只说现在的话,那些受伤的士兵和生病的平民比我更需要他的力量。何况,阿斯克勒庇俄斯不会一直待在地面上,等他规范了医务所对抗亚空间瘟疫的执行流程,他自己就能从行星地表回到船上来。”
科兹对此不置可否:“我还注意到,你带回来一个和伱差不多大的女孩。”
“帝皇发现她的体质很适合承载他的灵能。”藤丸立香头也不抬,“我必须干预,不然最多十五天,她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了。”
“也许要不了十五天,又或许一百五十年。”科兹冷哼着,“有的时候我真觉得你讨厌——本来清晰得可以一眼望到头的未来被你一搅合,立刻就变成一团前途未卜的乱麻了。”
“对你来说这不是好事么,可以有效控制你再次按自己读到的预言出昏招。”一个阶段的工作告一段落,藤丸立香从投影仪上抬起头,直视着科兹那双近乎纯黑的眼睛,“我怎么觉得,你在这几句话里一直在炫耀你的能力增幅了。”
“我只是更加地认清了我自己——这还是拜您所赐,女士。”科兹故意做作地拿腔拿调起来,“各种意义上都是如此。”
“我毫不怀疑这一点,但我很怕你所谓的‘认清了自己’只是表示你的想法又钻进了另一个常人都不太能理解的牛角尖里。”
“我不好说,毕竟我意识到,我从来就没理解过你口中的‘常人’。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科兹带着一种对任何一个与他熟悉的人来讲都会被划为“恐怖场景”的开朗笑容,豁然开朗般地说,“我只是在思考过后逐渐意识到了,‘人’确实是有复杂难测的多样性的,而‘神’基本上就是一群无血无泪的混蛋,至于‘原体’,则是被夹在二者之间的某种东西。”
“……这倒是新颖。你想借此表达什么?”
“你觉得我在之前的那副样子比较偏向于哪一侧?”
“对我来说每个个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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