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才半年,我觉得你的要求太高了。”藤丸立香显然听明白了,并且完全不打算改,“你在这方面怎么比我还要急?”
“哦,我以为她会是迦勒底的下一个女主人?”海斯廷斯拎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来阴阳怪气了一番,“真不好意思,据我浅薄的意见,我以为让她早些准备好是个对所有人来说都更好些的策略。”
“首先,我不觉得在这类事上存在什么‘准备好’。大任落在每个人头上的时候都是一种‘赶鸭子上架’。”藤丸立香回复,“就说伱自己,海斯廷斯审判官,难道你在拿起你导师的玫瑰结时,能够确信你自己确实准备好了吗?”
对方选择驳斥的论点有些刁钻,被提到的这件事也确实令海斯廷斯审判官难以反驳,一时哑然。这件被陡然间挖出来的陈年旧事引发了审判官的一些过度思考,在下一个瞬间里,他便忍不住开始猜测对方为何提起它来,又到底知道其中的多少细节。而紧接着,他便凭自己在这半年里对藤丸立香性格的理解而意识到,以上这些思路全都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因为藤丸立香显然毫不关心这个仅是被她随口一提的问题,她的重点虽然听着有点微妙,但显然依旧在海斯廷斯的上一句话里:“其次,我作为迦勒底的‘现任女主人’,还没有那么早退位的打算。”
这是个相对委婉的说法,海斯廷斯审判官本来应该顺势就把这个话题偏开,不让被藏在委婉措辞下面的地雷被翻出到面上来。他本来也的确打算这样做,但可惜的是,事情很不巧——首先,他的思维因为还没从之前与空气斗智斗勇的那部分脱离开来而慢了半拍;其次,很不幸的,那位一贯喜欢找他的茬的阿斯塔特此时此刻很恰巧地出现在了观景台上。
“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咒我们大小姐早死。”赛维塔因动力甲而显得庞大的身影在无声中施施然地冒了出来,很难说他的这句挑明车马的话里没带上一点恶毒的个人恩怨。紧接着,他就转向了藤丸立香,语气中的跃跃欲试几乎要溢出来了:“怎么样?需要我揍他一顿吗?”
“谢谢,如果我有这种需要的话我会自己动手。”藤丸立香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对方,然后反问,“赛维塔里昂,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来吗?大小姐您可真绝情。”
赛维塔嘴上虽然这么埋怨,手上却很诚实地递出了一大卷羊皮纸——如果放着它们不管的话,马库拉格之耀友情支援的伺服颅骨们默认是以这种相当低效的形式形成各种记录的——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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