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论文标题;在用于存放未经实际验证、是故暂且无法应用于临床的药品试剂的恒温柜中(德克尔现阶段对红渴抑制剂的逆向作品也只配待在这里),他也见过一个贴着“色孽毒素解毒剂”的不透光小瓶。
德克尔没敢提起恒温柜里的小瓶,但他也问过这些变成了废纸的研究到底是进行了下去,还是就此折戟。在他看来,那些研究性的文章只要有一篇能得出一個逻辑清晰、可被证实的结论,都足够让一个相关研究方向的机械教成员直升大贤者。可阿斯克勒庇俄斯只是瞥了一眼那些废纸,然后回答说:那些研究不是他做的,而且相关工作已经被扔给了可信的人继续下去。
这令德克尔感觉困惑,因为那些废弃稿纸上的字迹明明和阿斯克勒庇俄斯本人的一模一样,但后者在课题进度上的催促令他实在无暇深入思考这些问题。他没意识到阿斯克勒庇俄斯在这个问题上展现了一种回避的态度:仅出于效率上的考量。毕竟和帝国人解释“这一个我和上一个我虽然都是我,但我和我不是同一个我”的问题太麻烦了。
有这段时间,不如再跟对方强调一遍,在使用这个阶段的抑制剂试做品之前最好举行一下祝圣仪式,免得在离开风暴边界号之后,真的有奸奇恶魔从瓶子里蹦出来——阿斯克勒庇俄斯讨厌神,但如果帝皇这个“神”确实有用,那当然应该拜来用一下。
即便他已经把注意事项记得滚瓜烂熟,德克尔也依然将之写成了备忘,存在自己动力甲的伺服系统当中,他的试做品样本和相关报告的存储芯片也同样被藏在甲胄的储物格里。在风暴边界号上进行研究的时候,因为一直在赶进度,他的脑子里很少有空间能腾给科研问题之外的琐事。但在走下风暴边界号的舷梯、他的目镜为他捕捉到阿拉克斯·天使堡垒中为了战死加农军士而迎出来的其他红甲或者白甲(圣血祭司)的兄弟们时,他陡然间再次意识到了自己动力甲储物格中那些东西本应具有的重量。
他带着这种沉重的责任,或者说,可能比绝望更有毒的希望,带领他身后的战斗兄弟们,完成了目前所有的仪式,将加农军士的遗体安置在了圣血天使的灵堂。在做完这些事后,他和他的兄弟们在雕塑中大天使的注视之下完成了基本的检查,并开始为接下来的隔离期做准备——在与泰伦这种异形鏖战过之后,为了“以防万一”,这也是一种基本的流程。其他的兄弟们对此没什么异议,顺从地接受了,但德克尔背后储物格中沉甸甸的瓶子和报告以自己的存在感不停地敲打着他的神经,促使他向为自己检查的另一位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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