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倒在地上的卡德摩斯,如此说道,但好像更多是在安慰自己,“事发当时我也握着权杖呢,所以安全协议是降级启动的。”
“而且原铸看起来真的很难杀。照我看您不必道歉,他只要修养个几天就会没事的。”通讯另一头,赛维塔依然气定神闲地说着风凉话。
可同样在这条通讯链路上的另一位午夜领主显然没有这种事后复盘的闲情逸致,萨哈尔几乎是在缓过来之后立刻就从原地——藤丸立香本来躲着的货柜后面——蹦了起来:“我的女巫到底怎么了!我还不知道这件事!平白挨了一次电击和镇静剂注射也就算了,天杀的你们能不能不要打哑谜!!”
“我倾向于认为这是你自己的问题。”通讯器中赛维塔的声音平稳得令人生厌,“你的情绪波动太大了。要知道,哪怕当时你能保证自己安安稳稳地站在原地,一个字都别说,我们尊敬的女士都能把这问题在这该死的黑暗天使面前混过去。这次行动中本来完全可以不包含任何暴力行为的,现如今变成了这样全都是你的错。”
“好消息,他大概没往其他地方发送自己眼前的情报,所以应该还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里闹出了点乱子。”在利用权杖的识别码越权检查了卡德摩斯动力甲中的通讯记录后,藤丸立香如此做出结论,“坏消息,经过刚才那么一闹,维尔恰克审判官本人肯定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了。”
“要撤退吗?”通讯器里的征询声多少带点幸灾乐祸,而这立刻引起了一位现场执行员的强烈反对,“你闭嘴,不可能!除非见到米塔,否则我不会从这艘船上离开的!”
“这可由不得伱,萨哈尔前辈。”赛维塔顺势从资历的角度开始阴阳怪气,“鉴于你在军团中资历比我长得多,你应该不难理解帝国的体制是怎样运行的。作为叛徒阿斯塔特,你自己烂命一条,送在这艘船上也不可惜,但女士就连面子都非常珍贵——”
“——也没那么珍贵。”藤丸立香亲自出言打断了赛维塔的吟唱,“考虑到我的任务和职责具有一定程度的不可替代性,我偶尔想在小事上荒唐一点,帝国的其他部门也会被迫容忍。我在这件事上真正会付出的代价最多也就是西吉斯蒙德特供版的模拟室剑斗马拉松,现在还没到为了面子舍弃一条人命的地步。”
“米塔还有救!”萨哈尔不知怎地跳跃性地理解了这段话,又或者,他强烈地需要抓住这样一根救命稻草。
他被密库中段的陷阱关在房间深处,一只手提着藤丸立香从里面启封出来的那支不知用处的权杖,在原地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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