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阿库尔多纳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传声筒:不仅在面对那位叛乱原体的克隆时非常好用,甚至出于某种狄格里斯不知道的原因,有的时候罗格·多恩也会愿意听他说两句话。
首席智库因此而愿意参考对方不请自来的意见:“愿闻其详?”
“这个,怎么说呢……”阿库尔多纳迟疑了一下,然后在极限战士当中显出了自己的物理形体,作为首生子仰视着已经跨过卢比孔河的狄格里斯,也摘下了自己紫金相间的头盔:
“就,你多看两眼凤凰之子,然后多看两眼多恩大人和其他几个帝国之拳的子团,再多看两眼我——我本人好像不是那么典型,但你也在灵能通讯里见过维斯帕先和塔维茨的脸,你想想他们。实在不行,你想想那位克隆体大人。”
狄格里斯觉得这太令人困惑了。狄格里斯在进行观察和思考的同时想要寻求更进一步的解释。狄格里斯在把进一步的问题问出口之前自己意识到了什么。狄格里斯开始对比帝皇之子肩甲上的鹰翼和凤凰之子的战团徽记。狄格里斯认为自己发现了问题所在:
“贝利撒留·考尔!”他无奈而愤恨地,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个名字。
——反正,在极限建军当中应用叛乱军团的基因种子,这件事肯定不是基里曼大人的要求就是了!
“你意识到了就好。”阿库尔多纳没尝试把头盔重新戴回去,而是把它挂在了腰间——因为他花力气缠好没多久的辫子又散了下来,他干脆放弃让自己的头发和头盔相互搏斗,“我觉得多恩大人只是在单纯指出他同样意识到的这个事实,并且在隔空对让这个项目从他的批示下一直留存到现在的基里曼大人生气……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去和那个战团的成员们聊聊,多少把事情解释一下。”
“你确定,揭示过这个事实后,你不会让他们崩溃得更严重吗?”狄格里斯怀疑地反问。他没有这个切身体会,他不好评价:到底是被自己的原体否认自己是他的儿子更令星际战士痛苦,还是发现自己的血脉来源于一个帝国的背叛者更令星际战士绝望。
阿库尔多纳很明显地卡了一下:“我没想那么多。但……”
“在现在的帝国,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狄格里斯疲惫地指出,“我不是说被自己名义上的基因之父否定是什么好事,但真正的事实显然更差。我的建议是,暂且让事情就这么冷却下去,我们可以对外解释说,多恩大人已经在帝国的发展当中缺席了一万年之久,他只是一时没法很好地接受原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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