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说动,作为一个能够重塑时间线的预言师,对于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应该是理解得更加透彻的。
可也越是这样,就会对他的话越好奇,而这也是夏多想要的,他不指望达芙妮能够回头是岸,只要再拖延一会儿时间就可以了。
因为他发现时间流速调节器竟然真的收集到了时间之力!
如此他又怎么能够轻易放过眼下这个薅羊毛的大好时机呢!
……
或许是被夏多点破了真实身份,或许是不满夏多将自己的理想粗暴地归为利益争斗,达芙妮再次回应:
“难道联盟境内木精灵的遭遇是我虚构的吗?难道过去魔裔受到的迫害也是我虚构的吗?为什么要将联盟的问题强行归罪我们这些受害者身上呢?”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盯着过去呢?为什么就不能向前看呢?你提到了魔裔,难道不知道现在联盟境内的魔裔已经可以公开活动了吗?木精灵的地位改善也将很快到来。”
对于夏多的反问,达芙妮意料之中地沉默了,于是夏多继续说道:“如果你觉得联盟不好,那你就加入进来建设好它,而不是将一切砸碎重来。
“你觉得重生后的埃兰还是现在这个世界吗?你凭什么为这个世界无数生灵做决定?你的行为较之过去的精灵各国恶劣了无数倍!”
“不,不是这样的!”达芙妮无法认同夏多所说的这些,但一时之间却也很难反驳,只是固执着自己的想法,辩解道:
“联盟已经没救了,只要还存在种族差异,就必然还存在着不公,只有埃兰才是唯一的救赎之道。”
“难道全部转化为魔裔就不存在上智和下愚的区别了吗?面对强者恒强、弱者恒弱的局面,埃兰又要如何解决呢?还是说你自己毫无办法,却将希望寄托于虚无的演化?”夏多再次反问。
这个问题直至达芙妮理念核心——也就是埃兰本身的意义,如果埃兰也不能实现光明会的理想,那么让埃兰重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达芙妮也明白这点,对于这个强弱分化的问题她并没有回避,而是说出了自己的理解:
“只要出身平等,智与愚、强与弱就只是个体努力与否的问题,这个问题你与其问我,不如去问问那些弱者努力了没有、尽力了没有!”
“可笑!”
夏多毫不犹豫地反驳,“你这样的想法和之前的精灵各国何其相似,难道过去没有出现过木精灵高等法师吗?
“为什么有的木精灵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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