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殿堂’其实是外来词的翻译,指的是潜藏在人心底的‘认知’世界,它是由个人内心的扭曲和不正常的欲望、情感所构成的主观世界。因此,殿堂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痛苦与挣扎。众生皆苦,早在唐朝时起,一些禅师便开始通过冥想与入定进入‘殿堂’,帮助求助者恢复正常的心理状态。”
“真的吗?”郁波当面拆台道:“我保留谨慎的怀疑态度。”
释慧自顾地说下去:“在‘殿堂’中,精神力量的强大程度,是影响‘觉醒者’在其中能力的唯一标准。而这种精神力量,是可以后天被人为锻炼的。”
“‘觉醒者’是释慧大师自创的术语,指的是像肖尧和沈婕这样,已经拥有了自己精神堡垒的人,”郁波解释道:“与之对应的还有‘潜能者’,指的就是颖颖和小戴,你们这些可能会有天赋的人。”
“与其说是‘天赋’,倒不如称之为‘慧根’。佛不是你们的天主,他们不是神,不过是觉悟的凡人罢了,”释慧笑呵呵道:“郁神父与老衲初次相会时,曰‘佛像不过是草芥’,老衲却回答他说,‘佛亦然’。”
“就是因为这三个字,”郁波承认道:“我开始觉得,这老和尚是有点东西的。”
“故,老衲以为,”释慧继续说道:“将找到自己精神堡垒的人称之为‘觉醒者’是非常恰当的。”
“大师,您所说的锻炼,就是指不断地和阴影战斗吗?”沈婕问释慧。
“这是其中的一个途径,”释慧解释道:“另一个途径就是不断冥想自身‘精神堡垒’的内心世界,增强与自身堡垒之间的精神契合度……”
“嗯,波哥也这么跟我说过,”沈婕点头道:“所以我最近每天晨跑以后都会去波哥那里参加弥撒,也学会了念玫瑰经,还搜集了很多有关玛丽一世女王的历史记载跟影视资料,包括大不列颠那段时期的社会环境和历史背景……”
“做得对,继续保持,”郁波给予了他的肯定:“大家要像沈婕同学学习。”
肖尧心想,说是“大家”,这里的“觉醒者”好像只有我跟沈婕两个人而已吧?
“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肖尧说。
郁璐颖则叹气道:“还不知道我能不能觉醒呢——好想知道我的堡垒到底是谁?”
“就目前的观点,”释慧转头对郁璐颖道:“精神堡垒和自然人之间,并非一一对应。”
“也就是说,”肖尧一惊:“我们都可以拥有复数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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