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运动鞋。
鞋架的下层则有着高高低低的高跟靴与高跟鞋,显然是岳母大人的了。
等等,什么岳母大人?我唯一指定亲生的岳母大人十年前就已经不幸去世了。
这扇木门也是虚掩着的,肖尧在门口的地毯上蹭了蹭鞋底的灰,把右手提着的桃子换到左手,举起右手想要敲门,却又犹豫了。
还是……有点害怕?
肖尧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抬起右手,准备敲门。
门被大力地拉开了,郁丽华那张冰山脸出现在眼前。
看到肖尧杵在门口,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1-2秒钟,随后,郁丽华硬挤出一个笑容。
众所周知,这位中年妇女一向板着脸,面容冷峻,显得难以接近。因此,当她刻意挤出一个“慈祥”的笑容时,就会让肖尧感到一种奇怪的违和感了。
她的嘴唇似乎勉强上扬,露出一排牙齿,但眼神依然没有太大变化,依旧深沉而冷漠,简直就是蒙娜丽莎的微笑。她的面容似乎不太适应这种笑容,整个表情生硬且不自然,简单地来说……
对,就像看着小红帽的狼外婆。
这种笑容,当然会令肖尧感到尴尬与不安,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阿姨好!”肖尧忙不迭地一鞠躬,双手把手里装桃子的塑料袋像上贡一样举起。
“进来吧——不用换拖鞋,赤脚就好了,”郁丽华和蔼可亲地接过了桃子:“地刚拖过。”
这就是属于郁氏母女的家了——只有一个大单间,大概十七八平米,进门便正对着墙上的“痛苦圣母”像:在这张圣像中,玛利亚眉头微蹙,用手指着自己的心脏——那里中了七只利剑。
基本上来说,和姚老师殿堂里的“亲子教育中心”不能说一模一样吧,也有个八九成接近。
“你能想通,我是很开心的,”肖尧往里走的时候,郁丽华在他耳边低语:“对她好一点,否则……”
“妈,你跟人家嘀咕什么呢!”郁璐颖撅着嘴站起身,朝肖尧走来。她的脚上穿着粉红色的兔子拖鞋,袜子已经脱掉了。
“嗨。”分开没多久,又见面了。
靠门的那一侧摆着一张沙发,沙发前面有一张拼起来的小茶几,茶几的底下横躺着一把低音提琴……还有一把吉他?正对着吃饭的方桌。
方桌是靠着窗户的,一张大床紧靠着最里面的角落,床头有一个小小的祈祷台。
这个巴洛克式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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