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尧说:“冰的。”
结果,郁璐颖又说她一个人待在这房子里会害怕,两个人一起穿上鞋出了门。
“你这里外面到晚上真的好黑啊……”郁璐颖紧紧扒拉着肖尧,左顾右盼道。
“怕人还是怕鬼?”肖尧笑着问她。
“鬼有什么好怕的?”
“人也不用怕,”肖尧说:“这党校里面啊,他是有门卫的,一般来路不明的人进不来。”
“我看你白天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了。”郁璐颖指出。
“那是刷脸认证,门卫都认识我。”肖尧告诉郁璐颖。
“哦……”郁璐颖说。
两人走进党校的操场时,总算有了一盏颜色惨白的路灯。
这路灯把他俩手拉着手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站在操场的入口,两个人巨化的影子却能一直盖到花坛上。
郁璐颖紧紧扒拉着肖尧的手臂,眼睛注视着地面上的两个黑色身影,好像是无限延伸的线条。
影子伸展在地面上,宛如黑色的细长绳索,相互交织、错综复杂。肖尧的影子高大笔直,仿佛一个庇护的遮蔽物,而郁璐颖的影子纤细柔弱,与他的影子相互交错。
郁璐颖望着两个影子的延伸,放松了紧握的手臂,将手温柔地放在肖尧的手上,两人的影子交织成一个联结的图案。
要是未来也能像这影子一样好长好长,该有多好,肖尧想。
郁璐颖戳了戳肖尧的胳膊,肖尧配合着她,用两个人的臂弯摆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
接着,他们又一次用手指摆出了兔子、羊、狗和猫的形状。
肖尧真是佩服郁璐颖的想象力,还有她的动手能力。
“对了,有个事情和你说。”肖尧说。
“嗯。”
“刚才吃晚饭之前,沈婕不是打电话来吗?”肖尧说。
“嗯。”
肖尧把电话里的内容大致说了一通,叮嘱郁璐颖到处别说穿帮。
“什么呀,”郁璐颖一下子不高兴了:“你干嘛跟她撒这种谎,那样我岂不是成了,成了……”
“唉,我也觉得这样不好,”肖尧挠了挠自己的头,又挠了挠郁璐颖的胳膊:“当时就是嘴一秃噜,下意识地,怕她生气嘛。”
“她要打翻醋坛子,当初就不该跟我提这种要求,”郁璐颖生气地说:“当时我们两个人就说好的,以公开、透明为原则,那时候我在土耳其浴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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