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璐颖又把头靠在肖尧的肩上了,真是的,公共场合,就不能……更有廉耻一些吗?
沈婕的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旋转着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钻戒,赌气般地想要把它摘下来放进小书包里。
……
妈的,卡住了,摘不下来!
少女有些垂头丧气地放弃了尝试。
这“戒指”还真是让自己单方面“守戒”啊,沈婕自嘲地想。
生气!
其实就在昨天,自己还和肖尧商量来着,说“要不我就不去了”。
“我这样跟着去,算怎么一回事啊?”当时,自己似乎是这么说的。
只是,肖尧同学当场语气和情绪激动地表达了剧烈的反对意见,自己只得作罢。
现在想想,自己还是得去,否则谁知道这十天的“独处”,这两个人究竟会发展到哪一步。
往好处想,肖尧坚持要带自己去,心还是好的,心还是在自己这边的。
而且,那二十块钱一天的地牢自己也确实是,住的有苦难言。
生存适应也好,极限挑战也罢,说的再好听也是自我折磨,又不能就这么开始叫苦。
况且是真的无聊——相当Boring。
天主教喂蚊子又不涨功德。
“海边啊……”少女喃喃自语了一声。
海边对她来说,根本司空见惯,她去过马尔代夫也去过大小梅沙、长滩岛、塞班岛、巴厘岛和苏梅岛。在它们之中,沈婕最喜欢塞舌尔,斐济和大溪地——自打有记忆起的每个夏天,沈鸿生都会带她,准确地说,带全家去海边度假,因此这件事对沈婕来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也因此,她还真看不上东启那里新开发的海滨浴场。
嘛……不过,相比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无所事事,去散散心吹吹海风,总也不会是什么坏事。
沈婕把脸转向了车窗外乏味的景色,想起了沈鸿生,心中难免又莫名惆怅了起来。
会不会……未来的一生,未来的几十年,就都要这样子度过了?
那个女人要去哪里,肖尧就得乖乖地陪着去,然后自己作为他的妻子,也只能随行……那样的话,我,我,我堂堂沈家长女,岂不是成为她郁璐颖的随身公文包了?
这可真是退一步越想越气了。
当然,反过来也可以说成立——肖尧不管要陪自己去哪,只要没撕破脸,她郁璐颖也是要尽可能随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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