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躺在自家床上一样安心。
这话反过来就说明,女人一个躺在20楼,一个躺在6楼,就是安心不了。
郁璐颖还好一点,起码在营中还是公开了身份的,沈婕这种“地下恋情”,怎么想都像脱了缰的小马,会产生那种失去控制的无力感和恐慌感,生怕被别人牵走,这也是很正常的吧?
你在担心什么呢,肖尧。
她现在不是还很在意你吗?
只不过是暂且分居区区十天而已……
……
房间很宽敞,很精致。
床铺很高级,很舒适。
空调几乎没有什么声音,也没有蚊虫和虱子的烦扰,睡在这里,听不到除了海涛之外的,其它乱七八糟的杂音。
其实海涛也听不太到,因为楼层太高了。
概括地说,这里比自己前几天所住的那个,连窗户都没有的地牢,宜居度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可如今,肖尧人躺在这里,却开始无比怀念起那些睡在“地牢”里的日子了。
……怕不是得了“没有人陪就睡不着觉”的富贵病,肖尧在心里暗暗嘲笑挖苦着自己。
这么好的房间,就应该把这个高四军赶出去,再把她们两个请过来——就,一起纯睡觉也好。
如果这样有悖于夏令营的宗旨,那么大家一起彻夜念经也是可以的(×
只有这样,才不负,才不会糟蹋了这个上好的房间。
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肖尧在酒店标间的床上打了两个滚,从左滚到右,再从右滚到左,差点没摔下去。
然后,像只蛆一样,在被窝里扭成了一团。
小肚子的附近有一丝隐隐的燥热。
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呃,好像也并不久远,就在刚把沈婕救出来以后。
紧接着,自己就在小河边,对郁璐颖许下了“我尽量不在我女儿房间以外的地方,碰我自己,或者碰沈婕”的承诺。
不知道沈婕现在是不是真的睡了,那个凶婆子不会关起门来又在扮演什么严厉的老修女角色吧。
……不对,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不是,我之前到底是为什么会当着郁璐颖的面发这种贞洁愿啊?
我原话是说了“尽量”这两个字吧?
说了吗?没说吗?说了吗?
……算了,随便吧,就算郁璐颖同意,自己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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