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尧上了郁波的车,重重地关上了副驾位的门。
“你和颖颖最近相处得还好吧?”郁波点了一支烟,叼在嘴上。
明明是坐在主驾驶位上,这厮却把座位退得很远,还翘起了二郎腿。
他今天穿着油光程亮的黑皮鞋,黑袜子,纯黑的牛仔裤和黑衬衫,虽然也属便装,瞅着倒也有一些神职人员的气度。
车窗缓缓地升起,有色玻璃隔绝了外界炙热的阳光,给了肖尧一种安全感。
他本想回答“挺好的”,以快速略过这段开场白寒暄——毕竟只有十五分钟时间,可说出口的却是“就那样吧,不温不火”。
我这该死的诚实!
果然,郁波扬了扬眉毛,口里吐出烟圈:“咋?”
肖尧咳嗽了两声。
在车里关着窗户,当着未成年人的面抽烟,你真是该死啊。
郁波见肖尧咳嗽,又把一边的车窗升起,顿时,聒噪的蝉鸣声就飘了进来。
“实际上,”肖尧谨慎地斟酌着自己的措辞:“前不久她刚跟我提了分手,被我给劝回来了。”
郁波笑道:“分手什么的,小女孩子,第一次谈恋爱,情绪化,反复无常,这都很正常,该哄就稍微哄哄吧。”
“难道您也认为,女生天然就有作天作地的权利?”肖尧问道:“男孩子就天生应该让着女孩子?”
“那可不是我说的,”郁波掐灭了烟,再次将窗玻璃升起:“如果你们两个真的碰到大问题了,我可以亲自给伱们做婚前辅导。”
“没有结婚的神父指导准备结婚的平信徒怎么度婚姻生活吗?”肖尧说。
郁波道:“嘿,就是这样的。对了,她到底在闹啥?”
肖尧心中暗道,你可算想起来问这个了。
在听完了肖尧有所选择、有所侧重的事实陈述以后,郁波还是生气了:“我真应该给你来两棍子,你他妈肯定欺负我颖颖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肖尧素质否认三连。
“不然李神父根本不可能听了她的告解,就和她说那种话。”郁波张牙舞爪道:“你要是管不住裆里那二两肉,你可以把它留在我教堂的地下室,我帮你管。”
肖尧听闻此言,吓得胯下一凉,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郁波讲这些。
“所以,李神父这种上来就劝分的做法是对的?”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始尽情发挥自己的创造想象力:“不瞒你说,我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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