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对于老朽而言,作出相邀的决定亦是临时的,仓促的,”郁特选抚摸着自己的白胡子:“实不相瞒,这段日子里,老朽也一直在观察着你。”
肖尧假装很吃惊地“啊”了一声,然后等他继续说下去。
“老朽看到了一位怀有赤诚之心的年轻人,”郁特选解释道:“让老朽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啊,呵呵呵。”
“我,受宠若惊。”肖尧这句是实话,因为他觉得郁特选不像是在说客套话。
“你这个人呐,有时候不太守规矩,胆子却挺大——你是那种为了正确的事情,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愿意挺身而出,作出实际行动的人,”郁特选点评道:“当然,你的敬虔老朽亦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你们的组长,教你历史的李腾老师,你的室友,还有许多营员和后勤组的服务人员,对你的评价都非常不错。”
“我……当不起这些评价。”肖尧真心实意地谦虚道。
同时,他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风评是否真的有郁特选说的那么好,以至于开始怀疑老爷子只是在说礼貌话起来。
“所以老朽想要认识小友一下,”郁特选总结陈词道:“不管你将来和大羊能不能走到最后,老朽都想要和你交个忘年的朋友。”
肖尧站起身来,郁特选往下压了压手掌:“坐,坐——你吃菜呀,别光顾聊了。”
肖尧确实肚子也有些饿了,此时也有些放松下来,猛夹了几筷子菜。
“你和大羊在一起多久了?”不友善的审判官郁保禄再次开口了。
“如果是确定关系开始算的话,”肖尧实话实说道:“其实也就……一个月左右?成为朋友就有一年左右了。”
郁保禄刚要说什么,郁特选已经把话头重新接了回去:“不瞒小友说,老朽这次相邀,除了有意结交、闲话相聚之外,其实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小友帮个忙——因为确实发现小友是一可靠之人,才斗胆有此请求。”
肖尧忙道:“郁爷爷,您身为长辈,可以不用这么说话的,会让我觉得折煞的——您有什么吩咐请直接说,只要是晚辈能办得到的,一定鼎力相为。”
“好!”郁特选高兴地呵呵笑道:“你和大羊交往的这段时间,她有和你谈起过她的父亲吗?”
“有的,”肖尧点头道:“从郁璐颖,呃,还有她妈妈的一些描述来看,这位父亲似乎是一位……在道德上有所瑕疵之人。”
坏了,自己说话怎么也跟老爷子一样,开始半文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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