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印象也只能够参考,多观察一阵子,伪装就会露出马脚。夫妻是要相守一生的,不能只看一时,更不能只看一时外表——人无论再好看,再有才华,若是心术不正,都是不能够托付终身的。”
“那是自然。”
“大羊她爸爸后来答应领洗进教,自然不太可能是诚心之举,”郁特选看着肖尧说:“这一点,就和你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果然拿我来跟那个出生对比了是吧?
“大羊她爸爸吸引女人,靠的是才貌双全,”郁特选继续说道:“当然,你的确也不具备这个条件……”
肖尧有点火大,你这是当面说人又丑又笨吗?
“所以,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你在大羊眼里有其它过人之处。”郁特选道:“现在看来,毕竟是我郁家的血脉——也许就和老朽欣赏你的那些点相一致吧。”
“爸,你说他就说他,老跟小朋友比什么?”郁保禄开口说了一句公道话。
“咳咳,”郁特选道:“可是你丽华阿姨不了解我们的苦心,只觉得我们在为难她,破坏她的爱情。丽华这个人,表面上看上去是不争不抢,其实对于真正在乎的就会非常的倔强……”
“还不是被您给惯坏的。”郁保禄插嘴道。
“父母疼爱儿女就叫惯吗?”郁特选嘴硬道,随后依然气哼哼地自言自语:“不想,你丽华阿姨所托非人却还执迷不悟,为了对抗家里,竟然行了丑事。”
“爸。”郁保禄喊道。
郁特选没有再说话,似乎是在等着肖尧说。
“呃,你们都是长辈,我做晚辈的,不好妄加评论的。”肖尧谨慎地发言道。
“后来的事情,小友也有所耳闻吧?”
“知道一些。”肖尧说。
“大羊尚在胎中的时候,其父便欲自行离去,当时,郁家还是我的父亲主事,当时就决定处理掉他。”郁特选用一种波澜不惊的口吻说道。
处理?怎么处理?你们这些有钱人都是这么做事的吗?
“老朽与保禄、波波都不赞成,”郁特选道:“最后还是保禄出面,劝服他浪子回头,领洗并与丽华完婚。”
肖尧大胆揣测,多半是说服(物理)。
“这种人,如果换成是我,就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他——怀孕了也不行。”肖尧说:“那个——所以,按理来说,我一个外人,不该问的,丽华阿姨说你们贯彻家法,把她赶出家门,这事其实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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