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了通讯器,放在了嘴边。
通讯器里传来的唯有一片寂静。
“妈的,他们出什么事了?还是说……”肖尧气急败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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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海岸这边,沈婕恢复一些以后,用郁波的通讯器联络上带鱼,和郁波一起搭乘海马去到带鱼的战舰上稍事休息。
“你们怎么都衣不遮体的?”郁波一看到晏笑的样子(晏笑背对着他),慌忙自己捂住了双眼。
带鱼毫不在意地拉过郁波的手,重重握了几下:“在大海里,衣服只是男子汉的障碍和阻力而已。”
“穿的跟澡堂子里似的,顶个鸡冠子,你还真觉得自己是老船长了?”沈婕鄙夷地绕过了带鱼,撕开身上的红披风,分了三分之一披在晏笑的身上——她总算不用一直占着两只手了。
“这不是鸡冠子好吧!”带鱼端不住,现了原型:“你就是这么和救命恩人说话的吗?”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这还用说,”晏笑幽幽道:“当然是以身相——”
“好你个小晏笑,当心我撕烂你的嘴。”沈婕笑骂道。
“过年了,不好瞎讲八讲的啊。”带鱼忙说。
“这条船是你的堡垒吗?”眼睛终于获得自由的郁波坐了下来,又在四下张望。
“没错,黑帆号是我的战车,可惜它上不了岸。”
“那你为什么要把用海马拉着的船叫作战车?”沈婕吐槽道。
“为什么不叫带鱼号?”晏笑接道。
不待带鱼说话,他身上的通讯器响了起来:“波哥,我找到大羊了,沈婕怎么样?”
好像是肖尧的声音。
带鱼灵活地躲开了沈婕伸过来索取通讯器的手,顾自回答道:“沈婕没事了,我是带鱼,波哥休息一下也应该没事。”
“让我跟舅舅说句话吧。”通讯器里传来了女孩的声音。
带鱼看着沈婕,做了一个“这不怪我”的表情,将通讯器递给了郁波。
郁波摆了摆手,拿出自己的通讯器,可是两个人的通讯器里都没再传出声音。
“怎么回事?坏了?”郁波摆弄着通讯器,但除了一些杂音以外别无收获。
“总不可能两个一起坏了。”沈婕紧张起来,她从带鱼手里夺过通讯器,起身举着,四处走动,就好像找手机信号一样。
郁波试了一下和带鱼的通讯器联络,一切正常,眉头越发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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