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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有别的政治正确。”郁波解释道。
“噢!”卡尔施德林继续摊手耸肩二连:“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正确。”
午餐在较为轻松的氛围中展开,卡尔施德林很健谈,也很会活跃气氛,逗得饭桌上哄笑连连。
“在马靠工作,这很好。”卡尔施德林道:“拥有通行证的我可以较为随意地往来内陆,不像其他的神父和独身会员,很多时候只能利用72小时的落地中转时间来访问我们的朋友。”
卡尔施德林的中文还算流畅,就是书面语气息太重,以及还是没能很好地掌握四个声调,肖尧想。
已经很不错了好伐,郁璐颖在内心默默地回答他说。
“可惜我之后有可能会被调遣到飞律宾,”卡尔施德林道:“这里的工作会由他人来接手——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
“不不不,独身会员不是修道士,我们是俗人,我们也要参加社会劳动,我们生活在俗世当中,与其他人一样。”
在一番闲聊之后,话题转向了正轨,讨论到了共济会的威胁。
从卡尔施德林的话里,肖尧得知,罗马教廷视共济会为死敌由来已久。
“1738年,教宗克莱芒十二世就下达命令,禁止教友加入共济会,违反者将会被教会开除。”卡尔施德林道:“1717年,建立第一个共济会在英国,共济会是魔鬼的教会。”
肖尧暗暗吐了吐舌头。
“法国大革命期间,共济会的会员在秘密的地方学过,切死人的头,把头放在剑上和游行在他们的秘密的地方。”卡尔施德林道:“当法国大革命已开始的时候,那么共济会的会员在公共的马路上切死人的头,把头放在剑上和游行在公共的马路上!”
把头放在剑上?肖尧想。噢,是拿剑尖挑着头颅游行吧……
“1741年,明业守望者在玛利亚特蕾莎女王的支持下,在教廷的许可下,在维也纳秘密成立,”卡尔施德林继续介绍道:“守望者最开始成立的时候,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对抗共济会,致力于消除共济会对世界的影响,阻碍共济会对社会和教会的侵蚀。”
“噢。”肖尧回答说。
所以说了这好半天,听起来也只是你们两家的私人——说私人也不太对,恩怨。这和影世界的殿堂和shadow的入侵有什么关联?肖尧想。
仿佛是看穿了少年心中的疑惑,卡尔施德林进一步切入了正题:“也是由于对共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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