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蹭了蹭——当然,是隔着衣服的。郁璐颖面露不快,轻轻揉了揉她自己的小腹:“梦醒已经快要一个星期了,现在再回想起那个时候所经历的……所经历过的所见所闻,那些画面,那时候的各式各样感觉,全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
“嘛,就是这样的。”肖尧随手试图寻找沈婕后背凸出来的那根带子,却因为秋装太厚而没能找到:“毕竟说到底,那也只是一场梦而已。”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看了郁璐颖一眼。
“是啊,就好像在梦里的时候,我们有的时候会一本正经做一些很奇怪的事情,都不觉得奇怪,”沈婕道:“有时候明明碰到很奇怪的事情,也会觉得很正常一样,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其实醒过来一想,全都是疑点,一眼就知道不正常。我在梦里感觉到有两个,甚至是有好多个我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当时就觉得是很理所当然的样子,怎么去同时控制那么多个身体也是本能的,自然而然的,就那么……”
在这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里,肖尧和沈婕聊了许多话,包括但并不限于诸如此类探讨“你同时是好多个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的形而上话题。
但是有两个话题,是他们始终心照不宣,避而不谈,谁都没有去碰的。
第一个话题是有关郁璐颖与两小只“同床异梦”的这件事。
肖尧和沈婕当然都记得,在这场梦境中,“郁璐颖”是怎么背叛了他们的这件事。
虽然并没有完全背叛。
既然郁璐颖宣布她对此事一无所知,她姑且说之,肖沈二人也就姑且信之,谁都没有当面提出过任何质疑。
毕竟,难得糊涂嘛,对吧?
但是在内心的最深处。
肖尧知道他不信。
肖尧还知道沈婕也不信。
肖尧亦知道,沈婕也知道他不信。
肖尧也知道,沈婕同样知道他知道她不信。
……好了,绕口令到此为止。
两小只之所以闭口不谈这件事,一来是出于心照不宣的“难得糊涂”,二来也是因为郁璐颖大多数时候都在五米之内——
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以“一来”为主。
只是,“猜忌”这种玩意儿,一旦在内心的深处生根发芽,不管是不是说出口,都不影响隔阂的形成。
以上这句话,对以下这件事,可能同样生效。
沈婕和肖尧心照不宣、避而不谈的另一个话题,是屠夫张正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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