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左上臂。
“明天军训的事情怎么办?”肖尧踌躇着问:“让奶奶去请病假?”
“我这边,得让我妈妈请假才行吧?”郁璐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了自己的手机:“虽然两个人又同时病倒的话……”
“管伊呢,”肖尧说:“反正已经不会再有人说我们闲话了,不是吗?”
郁璐颖轻轻点头,刚要拨给郁丽华,郁丽华的电话却已经率先打过来了。
“侬要死了?”尽管郁璐颖没开免提,肖尧还是听得到听筒那边的咋巴咋巴:“林老师说你今天没去上学!”
“我请了假的!”郁璐颖说。
“谁给你请的假,我才是监护人哎,我怎么不知道?!”郁丽华怒气冲冲道:“你们俩个不上学,又上哪玩去了?”
“沈婕的奶奶去世了,他要去参加追悼会,”郁璐颖实话实说:“我只好陪他去。”
电话那头传来了短暂的沉默。
“喂,姆妈?”郁璐颖说:“哎呀!”
“怎么了?”肖尧连忙问。
“怎么了?”郁丽华也连忙问。
“没事没事,”郁璐颖对着听筒说:“一脚踩水塘里了。”
郁璐颖又简单地和她妈讲了几句,挂断了电话,一手扶着肖尧的肩膀,一手脱下黑色的小皮鞋,往外倒里面的水。
说是“水塘”,其实只是一个稍深一些的小水洼,上面覆着一层薄冰,颇具有迷惑性。
郁璐颖光顾着应付郁丽华,没有注意到,一脚踩了上去,前半只脚都插进了冰水里。
她感到一股寒意透过湿透的袜子传遍了自己的脚掌,秀眉微蹙。
湿袜子贴合着她修长的脚型,黑色冬季厚黑丝细腻而又光滑,完美地勾勒出少女的小脚丫。
前半个脚掌湿漉漉的,格外显得黑亮,好像还反射着自然的光。一层薄薄的水膜覆盖贴合在湿透的袜子上,看起来漂亮极了——水滴顺着丝袜的纹理汇聚到她的袜头,从足尖滴滴坠落,重新返回“水塘”的怀抱,而后半个脚掌却是明显的干燥,与湿润的部分形成鲜明的对比,呈现出一道天然的分界线。
袜子吸湿后的触感让郁璐颖感到一丝凉意,事实上,这种气温下接触冰水,让她很快就麻了。
少女一边倒着皮鞋里的水,一边抿紧嘴唇,轻轻晃动着脚趾,好像在感受着袜子与水分之间的摩擦。
下意识地,她的五根玉趾并拢在一起,却又不时蜷曲伸展——这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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