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询问之下,才知道背后放印子钱的主人竟然是郡主你。”
“私放印子钱,牟取暴利,用残暴手段逼迫对方还钱,险些逼出人命。
郡主这般草菅人命都不说,我怎么敢认不顾百姓死活的罪名呢?”
淮阳郡主脸色惨白,气急败坏。
“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找人去查就是了。”
顾楠冷声道:“太上皇,那些人如今就在我的酒厂仓库安置呢。
还请太上皇派人走一趟就知道事情真假。”
太上皇招手叫了禁军过来。
“立刻去清河县主的酒厂走一趟。”
禁军来去很快,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了两三个苦主。
那些人颤颤巍巍跪在大殿里,哭诉淮阳郡主私放印子钱,殴打逼迫他们还钱的经过。
甚至还有两家人在被驱赶的过程中,男主人被淮阳郡主的打手活生生打死。
太上皇听得脸色铁青,气得抬手把旁边的一摞奏折全都打掉了。
奏折沿着丹阶滚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堂堂郡主之尊啊,竟然私放印子钱,欺压残暴百姓,草菅人命,你还要不要脸啊?”
淮阳郡主吓得脸色惨白,嘴唇抖个不停。
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哀哀看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嘴唇紧抿,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哀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啊。”
淮阳郡主匍匐在地,哀求哭泣。
“臣知道错了,求太上皇饶命,太皇太后饶命啊。”
太上皇一脸为难看向太皇太后。
“母后,她虽然是先皇敕封的郡主,但触犯了国法,朕不得不罚啊,否则朕如何能对得起那些被她残害的百姓?”
太皇太后阴着脸点头。
“她做出这样不仁的事,哀家也没脸替她说话,你做主罚吧。”
“母后英明,既如此,儿臣就做主,褫夺她郡主的封号及诰命,令其赔偿苦主,然后闭门思过半年,如何?”
褫夺封号?
太皇太后瞳孔微缩,“这是不是有些严重了?”
“严重吗?她打杀了好几条人命啊,按律法都够斩首的了。”
太皇太后......
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既然母后也没意见,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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